第一百零九章 陰氣很重(1 / 2)

“不僅有關,還有著莫大關係。隻要金牌和劍在一起,就有可能參透麒麟劍真正的秘密。若是三爺得到了這個秘密,別說風雷的皇位,天下都會炙手可得。”木休點點頭,終於對雷燦說出來金牌的真正目的。

雷燦聽完驚愕地瞪大眼睛,想不到那麼重要的東西,師傅也會給了慕容雪。難怪許多人說女人是禍水,師傅怎麼可以把所以都寄托在一個女人身上。

沉默,假山下的池子裏發出‘咕咚咕咚’的聲音,魚兒從水裏浮出來,張嘴吐了個彩色的氣泡,又淘氣地鑽到假山的縫隙中去了。

“師傅,您看!”雷燦指著五顏六色的氣泡,恍然間想起點什麼事?

“什麼?”木休木訥地將視線移動到池子裏,看到上麵的氣泡,頓時明白雷燦的意思。

思來想去後,他皺起的眉頭總算舒展開來,勉強點頭說道:“也隻有這個辦法了,隻是水下的密道太久沒用,而且還不不知道雪兒會被安置在哪座宮殿?”

“哪座宮殿又如何?就算無法通往慕容小姐的住處,至少進宮肯定是沒問題的。”木休總算看到師傅的臉色稍微好點,小心翼翼地為師傅倒上一杯茶。

木休接過茶,喝下一口,卻是嘴裏無味。他擔心的是慕容雪在宮裏的安全,好個厲害的龍雲嘯,這個時候把慕容雪擺出去對付皇後,這招棋子簡直就被龍雲嘯給走絕了。

……

木休隻知道三爺這招走絕了,卻不知道三爺走的也是一出險棋,在良叔沒將金牌的事情告訴他,他現在考慮的便是對付皇後,同樣,也是麵對得蓄謀已久的慕容狂。

風,吹亂了他的頭發,站在空蕩的夢園,讓他覺得風都是淒涼的。吹著他的臉,讓他有種莫名的痛。

怎麼了?

放不下嗎?

為了個早就該死的女人為何會放不下?

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氣。雜亂的花香聞得還算習慣,至少了個人,心突然就覺得空了一塊。

“文墨,你說本王這招走得是不是太絕了點?”他淡淡地問道。

文墨不知道該說什麼,反正把慕容雪送進宮的時候,他心裏也不知為何很不好受,就是覺得沉沉的,悶悶的,一個下午都沒開口說話,直到此刻被三爺叫到了這裏。

“文墨!”三爺不耐煩地睜開眼睛,發現文墨正失神地看向慕容雪原來住過的房間。

心中又升起一股莫名的酸楚,口氣不悅地問道:“難道你還喜歡上了那醜八怪不成?”

“不!文墨不敢,文墨隻是覺得……”聽出三爺的不悅,後麵的話文墨都不敢說下去,支吾著又把話給咽進了肚子。

“你跟誰學會了這一套,說話說半截,是不是很久沒挨板子,屁股癢了?”三爺厲聲大吼,他不喜歡這種感覺,似乎除了自己,府上的人都在為那女人說話,連良叔也不例外。

仇人!

難道他們都不記得慕容家是花家的仇人,也許還是最大的仇人,他們怎可以去同情仇人?

三爺向來說一不二,板子罰下來誰都別想逃。文墨挨過板子,屁股開花的滋味並不好受。如此,便隻能老實地把沒說完的話說完:“三爺息怒!文墨隻是覺得皇後娘娘的實力不一般,若是她不能全身而退,三爺還是無法向慕容狂交代。”

“皇後早就打慕容雪的主意了,隻是人在本王府中,她不敢放肆過頭罷了,這回把人送到宮裏,更好試探出皇後的實力,也許慕容雪的出現,能改變宮裏的現狀。”三爺這招棋,可是一舉幾得。

聽三爺這番說話,文墨心都涼了。看來,這回慕容雪不是九死一生,便是十死無生,隻能祈求老天庇佑了。

三爺的眼睛半眯起來,想不到向來理智的文墨也會被慕容雪感染成這樣。看來,他不該繼續把府上的事情交於文墨了。

沉默半響,他轉身背過身,看著花圃中的殘花敗柳,嚴肅認真地說道:“本王已經對丈母娘放出消息,想必慕容狂會比本王更擔心她的生死,所以,這些你就不必費心。多花些心思尋找乾坤鏡的下落。要是落在慕容狂或是皇後那毒婦手中,本王做的這些就全部前功盡棄了。”

“是!”文墨明白三爺的真正用意, 不過,就像三爺想的那樣,自己因為慕容雪的出現改變了很多。

但,換做任何旁觀者,看到像慕容雪那般堅強的女人,都會升起同情心,除了三爺,恐怕沒人可以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