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雪不慌不慢,對她來說,隻要這個人暫時不死,她就能依附他的權利活得稍微輕鬆點。
咚咚咚!咚咚咚!
文墨不死心地又敲了敲門,再次開聲喚道:“娘娘,您可起了身。”
“何事讓文統領這般心急?”慕容雪緩緩地走到門口,打開房門,看到身上還沾著血跡的文墨站在門口。
文墨不僅身上沾了血跡,衣服也被刮開了好幾道口子,看上去也受了輕傷。像他這樣的武功都能被傷到,肯定是出了大事。
“怎麼如此狼狽?”慕容雪皺起了眉頭,不解地上下一陣打量。
“昨晚三爺本想去城郊探探,看是否能抓到靈貓,沒想被一群守候在那的悍匪給打傷了。”文墨簡單地給慕容雪稟報了事情的來龍氣脈,不過,他還沒明白良叔為何讓他過來請慕容雪?
喵嗚……
聽到靈貓二字,床上的小白猛然睜開眼睛,那嗜血的紅眸閃了閃,看上去就像心口被刀割那般,凶狠的目光隔簾子看向門口。
這一聲叫,慕容雪聽出小白的憤怒。擔心這小東西會控製不住情緒攻擊文墨,她隻能笑笑說道:“文統領稍等,本宮換身衣服就隨你去看看。”
“有勞娘娘!”文墨客套地拱了拱手,好奇地往屋子裏看了一眼。
哐啷!
慕容雪用力把門一關,快步來到床邊。果然看到小白一雙血紅的眼睛,生氣地露出鋒利的牙齒,一副要吃人的模樣。
“小白,你是不是餓了,一會本宮讓小錦給你多送幾隻雞腿過來。可是,你得乖乖的,別再亂跑了好嗎?”慕容雪撫摸著小白的腦袋,溫柔地看著小白憤怒的眼睛。
聽到主人的安慰,小白漸漸地放下了心中的怒氣,眼中的紅色,也漸漸被漂亮的綠色所淹沒。
好快的速度,什麼時候自己也能如此快速地控製住眼睛的眼色?
羨慕地拍拍小白的腦袋,她換了身衣服。心裏知道文墨的心思,故意將小白抱到小錦手上,吩咐小錦今兒多給小白備上幾個雞腿。
小錦不明白主子的用意,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她輕輕地撫摸著小白的腦袋,自言自語道:“小白,你可得好好保佑主子,別讓主子再受那家夥的罪了。”
喵嗚……
小白懶洋洋地叫了一聲,辦睜開一隻眼睛,看了一眼主子離去的背影,看上去可是非常放心。
……
儒院,臥房。
屋子裏窗戶關著,門關著,桌上染著香爐,燈光略顯昏暗。躺在床上的三爺傷得有些嚴重,床邊的良叔眉宇間布滿了愁容。
聽到開門聲音響起,良叔回頭看去,看到慕容雪從外麵走了進來,起身給慕容雪行了個大禮。
“三爺如何了?”慕容雪看了床上一眼,也沒弄明白良叔這是何等用意?
“娘娘,您來看看三爺這傷?”良叔做了個請的手勢,顯然是碰到了糾結的事需要慕容雪幫忙。
慕容雪不解的目光看向良叔,隨後走到床邊坐下。低頭,扒開三爺的衣服,浮現在眼前的是個黑色的掌印,從手掌的大小來看,顯然是個男人的手掌。
“這好像是飛天隱士所為。”她記得慕容狂曾經說過,飛天隱士的掌帶毒,若是加上內力,隨時可以要人性命。
嗯!
良叔點點頭,看了看文墨,很是放心地開口:“娘娘說的沒錯,這應該就是飛天隱士所為。想不到太子居然猖狂到這種地步,如果這次真的要了三爺的命,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良叔,學藝不精的事可怪不了別人。若是三爺肯把花在女人身上的時間,多花在練功上,恐怕就不會如此狼狽。”慕容雪毫不客氣地一陣數落,半點臉都給不三爺留。
屋子裏靜默一片,良叔和文墨都接不上話。這是三爺後院的事,他們這些做下人的本來就不該囉嗦半句。
深深地吸了口氣,慕容雪探了探三爺的脈搏,確定這小子隻是受了皮肉傷,覺得良叔有些大驚小怪,便是開口說道:“三爺的身體並沒大礙,良叔這會叫本宮過來應該還有其他事情吧?”
“娘娘就是聰慧,讓文墨喚您過來,的卻是有要事跟您商量。”良叔滿臉欣慰地笑笑,擔心三爺會突然醒來,隨手點了三爺的睡穴。
“良叔這是為何?”慕容雪不解良叔這般,好奇地看著三爺,恐怕這小子早就醒了,良叔再這樣做有何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