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都不能真正的幫到自己,徐晴風在優秀也畢竟是外人,我再想有沒有更好的辦法讓我的瑤瑤過得更加幸福呢!”
“老爺已經做的夠多的了,連小姐的身體都已經有了新…….您還擔心什麼呢!”
“擔心,怎麼不擔心,她是我世上唯一,不,最重要的牽掛,我怎麼能不擔心呢?”
老管家看著安泰說起心瑤臉上掛著慈祥的笑容,這是永遠不能再心瑤麵前表露出的笑容,老爺看到小姐總是莫名其妙的發火,生氣,其實那是擔心的緣故,這個人能在商場上叱吒風雲,也可以猜度任何對手的心思,談判更是高手中的高手,隻是麵對自己的女兒,卻總失去一份耐性和沉穩。
“您是不是再想阿顏小姐?”
“我哪有想那個不孝女,隻是不知道她過得怎麼樣!”
對待另外一個女兒,確實永久的愧疚,他不看她一眼,不是不喜歡,而是不敢,不敢承認自己那一夜的錯。
提起阿顏,他就想起那晚上她的怨恨的眼神,他不由的長舒著氣,閉上眼睛:“你出去吧!我有些累了!”
“是!”
老管家關上那扇門的一瞬間,他,亞瀾的董事長,安泰,又是孤零零的一個人。
“冬日裏的陽光真是溫暖!”安泰伸出手,那輕撒的陽光澆泄在手上,也能感到到一股暖意,“希望瑤瑤以後的人生也是這麼溫暖。我的寶貝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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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棋等候在醫院附近,這不是安泰住的醫院,而是施越澤的,董事長和他見麵的事情不能讓其他人知道,所以新棋一直等到晚上,等到施越澤的那一幹朋友離開後,他才悄悄的走進病房裏,輕輕推開門…
施越澤已經熟睡,新棋開始明白徐晴風所說的看到他就會明白自己心中的疑慮,才多久沒見,他憔悴的沒有昔日俊朗的樣子,簡直是兩個人。他仔細看著眼前這個人,眉頭緊皺的和心瑤一樣。眼睛雖然閉著,卻能看出已經深深的凹陷下去,眼角因為淚痕都有些起皮。人也因為消瘦,下巴也尖銳了些。
新棋順著往下看,他的手中緊緊的握著一張紙條,他很想看看是什麼東西,剛要抽出,施越澤就被驚醒,他錯愕的看著新棋,新棋也慌亂的看著他。
“你怎麼在這裏?”施越澤看到他,板著臉問。
新棋沒有打算解釋,隻是說了一句:“心瑤的父親要見你!”
“見我?”
“是的,如果可以的話,現在可以嗎?”
“像你們行事那麼霸道,能大白天的搶人,晚上又有什麼不可以嗎,這能由得我說了算嗎?”
“我們是保鏢,不是!”
“強行帶走心瑤同有什麼不一樣嗎?”
“你到底去還是不去!”
“扶我起來!”
新棋扶著施越澤一瘸一拐的走出了醫院,上了他的車子,車子發動後,不遠後一輛黑色的車子不緊不鬆的跟在後麵。新棋的車開到一棟二層小樓,這是安家另外一棟房子,新棋思前想後還是這個地方見麵最為穩妥,至於他們之間的談話內容,新棋想想都知道,大概跟對自己警告的一樣。
施越澤被扶進一間屋內,屋子裝修的中式複古,極莊重沉穩之風的紫檀木整一套家具,大氣的陪著龍飛鳳舞的字畫,格調也偏冷重。施越澤看到這樣的裝修風格,也能從側麵了解了心瑤的爸爸的一些性格。
“坐吧!”背後傳來一男士聲音,聲音低沉卻不容拒絕的語氣。施越澤瘸著腿回頭看著,是個五十多歲的男人,看著穿著打扮和氣度,施越澤猜想這位就是心瑤的父親了吧!沒想到居然是做輪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