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隻要能嚇唬住人就可以了,嗬嗬。
這時一直維持沉默是金的特納終於開口了,“西、西斯塔他不能那麼對我,我、我還是集訓營的學員,教、教官他們對我負有責任,而且你們沒有證據就對我施以暴行,這是違反規定的!我可以去告你們!!”
蘇小小聽了挑挑眉,接著仰著小臉,單純天真地說道:“貝爾教官你聽見他說的話了麼?我們好像真的沒有什麼證據哎,這可怎麼是好呢?難道就讓這個壞哥哥逃脫了?我們可是好不容易才抓住他的說。”
特納聞言陰沉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得逞的笑,他就知道這些人即便抓住了他又不能把他怎麼樣!
貝爾教官忽然嗬嗬一笑,“哎呀,我今天哪裏也沒有去在帳篷裏好好睡了一晚上,其他發生的任何事情我都不知道啊,什麼人都做了些什麼呢?”
特納表情一僵,怎、怎麼可以這樣?!!
蘇小小輕輕拍了拍特納的臉,遺憾道:“哎,壞哥哥,真是太可惜了呢!你說現在在場的除了我們幾個沒有其他任何人,教官什麼都不知道,我呢哎呀小孩子晚上就是睡的早也什麼都不知道呢,而西斯塔哥哥嘛,我想他是非常非常樂意和你探討一下何為痛苦何為人生,而且我保證沒有任何人會進來打擾你們的,你說說看,這樣好不好呀?”
特納哆嗦了下,吃力地抬頭看向貝爾教官,憤怒地吼道:“教官你不可以這樣!”
貝爾教官幹脆扭過身去充分表明了他的態度,甚至還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吹起了奇奇怪怪音調的口哨,淒淒慘慘的讓人毛骨悚然。
特納呆呆地收回視線,遇上蘇小小的目光,她愛莫能助地聳聳肩,露出天真純淨的微笑,乍一眼就是一善良可愛的小天使,可是就是這樣一張微微嘟著的可愛小嘴裏居然會吐出那樣的話來,用那種軟軟糯糯的童音說著使人背脊發寒的天真殘忍的話,這樣的才更是加重了恐怖的味道。
現場一下子變得安靜下來,時間仿佛被拉長了一樣滴滴答答漸漸變聲,無聲的恐怖在無限蔓延,目光中所有人的臉猛然變得扭曲,空氣似乎在被慢慢抽空,漸漸喘不過氣來。
咦?我這是怎麼了?
特納感覺自己像是被拉入了另外一個空間,周圍一切都在扭曲變形,說不出來的恐懼讓他的心一直在收縮,似乎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明明上一秒還在警惕抵抗著他們,這一秒卻不知為何變成現在這般模樣,哎這到底是為什麼呢?
蘇小小看著眼前兩眼失焦的特納,滿意地點點頭,繼續催動手中的符咒,然後非常柔和的嗓音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特納機械般的老老實實回答道:“特納。”
西斯塔和貝爾被眼前這一出弄的一愣一愣的,這到底是什麼情況?為何突然變成了這個樣子,他怎麼突然聽話了啊?
可是看著小女孩兒的模樣,兩人默契地選擇保持沉默把滿腹疑惑留下肚子裏,雖然他們不知道原因,但是他們無條件的選擇相信,相信蘇小小在事後會給他們一個滿意的解釋,而現在他們隻需要好好看著親眼目睹這神奇的一刻就可以了。
蘇小小繼續柔和地問:“你是集訓營的學員是吧?是什麼時候進入集訓營的呢?”
特納回道:“是,我兩年前進入集訓營的。”
蘇小小默默點點頭,這和她得到的信息對上了,那麼催眠術確實產生了作用,嗬嗬,這還是她第一次使用呢,沒想到效果還不錯,就是不知道能保持多久了。
蘇小小趕緊開始問起正事來:“是你偷偷給了理查德一張符咒誘惑他暗害了杜克是吧?隻要回答是或者不是就好。”
“是。”
“同樣是你暗害了茉莉對吧?也是隻回答是或者不是。”
“是。”
果然幕後黑手就是他!
蘇小小繼續放緩了音調,軟軟地問道:“那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呢?”眼眸中精光一閃,手中的符咒在隱隱散發柔和的光芒,有一種安定人心的感覺。
特納猶豫著喃喃道:“為什麼?”
蘇小小誘導道:“是啊,為什麼這樣做呢?”
特納沉默了好一會兒,讓蘇小小以為催眠作用時間已經到了呢,誰知突然他低低地說了一句。
“因為……我是信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