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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飯時間,蘇源三人回到鄉政府,碰見孫寶華等在門口,兩人聊了幾句,蘇源和梁兵就轉身往齊玲玲飯店走。孫寶華見蘇源兩人離開,就把彭宇叫去一邊問話。
聽見彭宇支支吾吾回話,蘇源回頭,也不急著去吃飯,就拉著梁兵停下腳步,想看孫寶華會是如何態度。
彭宇被孫寶華教訓的像個孫子,話不敢說一句。等孫寶華罵夠了看到蘇源還站在身後,才把彭宇打發走,走上前嗬嗬笑道:“蘇縣長,彭宇身體有些不舒服,下午的調研我跟您去。”
夏軍和孫寶華的算計落空,此刻蘇源心裏還微微有些小得意,心說即使孫寶華跟著,也不能束縛他的手腳,指揮他往哪裏去,就毫不介意他跟著。
但從夏軍和孫寶華這兩天的作態,考慮到他在場,有些百姓一定不會說實話,蘇源就沉聲問道:“孫鄉長工作不忙嗎?夏軍書記下村,這鄉裏不是都要靠你?”
孫寶華堆著笑,搖頭回道:“不忙,不忙,最近鄉裏沒什麼大事,有事他們會電話通知我。”
蘇源點頭笑了笑,說道:“那好吧,咱們先去吃飯,待會兒再說這事。”
孫寶華就笑道:“去齊玲玲飯店,鄉裏食堂不開火。”
蘇源點頭,叫了梁兵跟上,三人走到齊玲玲飯店,見門口喬羽的車停在一邊,知道他可能已經找到了房子。進到裏邊,沒看到喬羽的影子,卻見齊玲玲趴在吧台上哭,蘇源與孫寶華對視一眼走了過去。
齊玲玲聽見有人進來,抬起頭抹了下眼淚,惡狠狠的瞪了孫寶華一眼。
女人有女人的心事,蘇源搞不懂她緣何哭泣,也沒心思管她,這時就聽孫寶華笑嗬嗬問道:“齊玲玲,你不會因為那傳言吧?”
蘇源詫異什麼傳言會讓齊玲玲哭,就聽她沒好聲的罵道:“孫寶華,你他媽的混蛋,老娘招你們惹你們了,你們這麼害老娘?”
蘇源和梁兵不知發生什麼,怔怔的盯著麵前這兩人。
顯然孫寶華也沒想到齊玲玲會突然衝他吼叫,臉微微漲紅,氣勢不落下風,回問道:“齊玲玲,你跟說我清楚,我怎麼害你了?你拿出證據來!”
隨即他又側頭看著蘇源,冷聲說道:“蘇縣長在這兒,你把話當著蘇縣長麵說清楚,我到底怎麼害你了。”
齊玲玲瞄了眼蘇源,心裏惱她來富裕鄉調研,要不是他,也不會有這事發生。盡管背地裏被夏軍玩弄,但一直以來鄉裏沒關於她的負麵傳聞。可蘇源才來一天,這傳聞就漫天傳遍富裕鄉每個角落,這讓頗為愛惜聲譽的齊玲玲很是惱火,也知道這背後一定有無形的推手,不然傳播速度不會如此之快,富裕鄉有這能力的也隻有夏軍和孫寶華兩人。
齊玲玲輕哼一聲,說道:“你做了什麼自己清楚,我懶得說你。”隨即就轉身就往後屋走去,臨到門口又回頭衝孫寶華吼道:“孫寶華,蘇縣長在這兒,我就把話跟你說清楚,你趕緊把在這我欠的飯錢都結清了,一年半總共三十一萬,今天你不結清,我就去縣裏告你們。”說完人才氣鼓鼓的回了後院。
一聽這話,蘇源心裏暗叫一聲,一年半吃掉三十一萬,怪不得這幫人都肥頭大耳的。心說縣裏早就下文禁止大吃大喝,看來夏軍和孫寶華等人全然當做了耳旁風。
孫寶華沒想到齊玲玲會突然翻出這賬來,心說夏軍辦事也不牢靠,他不是說早跟齊玲玲說好了,叫她把蘇源伺候好了才結賬的嘛。仔細一想,可能是因為夏軍叫他散播的謠言,引起了齊玲玲的反感,這才翻出這事來。
蘇源在場,孫寶華心裏有鬼不敢再順著這個再往下說,幹笑了兩聲說道:“蘇縣長,你看這女人,胡攪蠻纏,沒有的事,亂說。”
蘇源笑而不語,盡管對齊玲玲不太了解,但從火車上到昨天的幾次接觸,他知道沒有的事這女人應該不會亂說,何況賬目都是有證可循的。隻是他這次來的主要目的是為了調研,把合作社試點搞起來,現在沒時間管這事,便是一笑說道:“欠賬該清就清,富裕鄉人口不多,一個飯店能撐起來不容易,等著欠賬多了,她無力支撐,你們也沒地吃飯了。”臨了又補充了一句,說道:“縣裏去年就下文規定禁止大吃大喝,你們這風也得狠狠殺一殺,三十一萬可不是個小數目啊!”
孫寶華一臉尷尬,就怕蘇源追著這事不放,連連點頭說道:“蘇縣長,鄉裏在這店欠賬可能有三十一萬,但都是幾年積攢下來的,沒齊玲玲說的那麼誇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