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羲遠宣布兩名三等獎獲獎者時,唐天翊挑眉——唔,看來小丫頭不錯,居然還能拿二等獎;
當夏羲遠宣布兩名二等獎獲獎者時,唐天翊唇角一勾,看了眼身旁發呆狀的某人,心都飛到了雲端——果然是自己看中的女人,瞅瞅,隨便畫畫,就是第一名啊!哈!
當夏羲遠宣布第一名獲獎者的時候,唐天翊已經雙手按在座位把手上,已經準備起來給自己家寶貝鼓掌。然而,最後夏羲遠念出那三個字後,唐天翊上一刻還一臉自豪的笑臉立刻耷拉下來,瞬間成個千年黑鍋底。
這個臭丫頭!
原本在一層展廳聽著夏羲遠那老家夥這麼說,唐天翊還自信滿滿以為自家寶貝兒至少可以拿個獎杯玩玩,孰料弄到最後連個邊兒都沒搭上!
虧他還這麼隆重地陪她來這裏!唐天翊越想越氣憤,伸手毫不客氣地在蘇小沫光潔的額頭上敲了一記,“笨丫頭,怎麼連個獎都沒有拿到!”
台上正有幾個各界名流在為五人頒獎,正在欣賞人家大作的蘇小沫被這麼冷不丁敲了一記,不由鬱悶地捂著額頭瞪他。
“你聰明,你怎麼不參加比賽啊!臭男人!”
唐天翊見她還頂嘴,當下就抬手,又給了她一記爆栗。丫的他唐天翊還在乎這種名不見經傳的小獎麼?他連南郊賓館的合作案都拿到了好麼!
又被他敲,蘇小沫也毛了,抬起自己鋒利的高跟鞋,毫不客氣朝唐天翊亮的刺眼的皮鞋踩去。
唐天翊大怒,黑著臉瞪身旁滿臉不服氣的人,“蘇小沫,你竟然敢踩我?!”
蘇小沫朝他呲牙,完全忘記了自己還穿著名貴的淑女裝,本性畢露。
“禮尚往來!”
“蘇小沫!”
“幹嘛?”
“你活膩了是不是?”
“想打架?有種別用你那群保鏢,咱們單挑啊!”
唐天翊和蘇小沫打鬧鬥嘴的間隙,台上已經頒完獎。夏羲遠笑著送幾位獲獎者離開,卻並有人人們預料之中那般下台,而是再次拿起話筒。
“今年的比賽,比以往任何一屆都要激烈,我很高興看到咱們國家有越來越多的藝術人才,也相信,今後,這樣的人才會越來越多,我敢負責的說,咱們現在國內新生代油畫造詣,已經可以媲美那些西方國家了。”
夏羲遠說完,台下就是一陣猛烈的鼓掌聲,這些大部分來自本次比賽的參賽者,無論有沒有獲獎,夏羲遠這樣的肯定,對每一個在底層奮鬥的年輕人來說,都是一種鼓勵。
“今年,除了以上獲獎的五幅畫作之外,還有一副特別的畫作,引起了我的注意。說起來,這幅畫作險些就在海選時被錯過,若不是我無意看到,很可能就要失去一位優秀的畫手。”夏羲遠說完這番話,目光就悠悠落到了第一排的蘇小沫身上。
蘇小沫整個人一震,一種奇異地感覺從腳底開始滋生,瞬間爬滿全身。
一盤的唐天翊見狀,也是一愣,看著台上這老狐狸似笑非笑的模樣,一時也被他弄得緊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