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子。”你的手不能往下伸了,樂采薇那臉被火爐烤得紅彤彤的,說話的時候吐出來的氣息都能灼人。
這算是輕薄嗎?沒想到公子你也如此的流氓,樂采薇抓住了雲紓安的手,臉色有些不太自然。
“采薇,不要拒絕我……”他的語氣裏有霸道陰冷的情欲之色,扣著她腰間的手也開始往在她的身上遊走。
“我們……”我們還沒到這一步吧,雖說樂采薇從小闖蕩江湖,江湖上的兒女都不拘小節,對於男女之事大膽且灼熱,但是她嘛,還是有些懵。
毛毛耍流氓就算罷了,沒想要雲紓安也這麼沒自製力。
“我會負責。”他想得到她,特別是宗政述死皮賴臉的算計他,呆在雲府,雲紓安的心底就開始緊張,怕采薇會跟著他走,采薇那日看到暈倒的宗政述,眼底明顯有是擔憂。
雲紓安的眼底泛著嗜紅的光芒,他要得到她,就算把她毀了,也隻能毀自己的手裏。
樂采薇感覺到空氣有些不太勸,雲紓安那情緒有些失控開始有用強的跡像,雲紓安那力氣不少,樂采薇甚至能感覺到他身體裏有一股強大且暴力的內力在遊走,讓她掙脫不開。
“安安,你放開我。”樂采薇試圖用溫柔的語氣想喚醒他。
可是雲紓安像沒有聽到一般,一把將撕開了她的衣服。
樂采薇一聲驚呼,急急的掙紮著:“你冷靜點,你聽我說……”情急之下,拔出了頭上的木簪紮在了雲紓安手臂的穴道上,雲紓安那手一麻,頓時鬆開了她。
樂采薇整個人都滾在了地上,她拉緊被撕開的衣服,心底顫抖不已,那樣的雲紓安像她初見他時,他還在虐殺府裏奴婢的樣子,兩眼腥紅,一臉的冷漠無情。
雲紓安突然抽出了鞭子,腥紅的雙眼裏一片駭人的寒芒,舉起鞭子便朝樂采薇的身上招呼過去。
樂采薇驚得身體往側麵一滾,雲紓安那鞭子斜了半分,卻還是抽到了她的手臂上,頓時血肉翻飛,痛得樂采薇全身都在發顫,她咬牙,忍著要被痛得眩暈的感覺,又急急的躲開了第二鞭,屋裏的炭火爐被鞭子打破,火星飛濺,有火星燙到了樂采薇的身上,痛得她一聲驚呼,可頭頂第三鞭又再次揮了過來。
樂采薇抓起一把藥粉往空氣中一揚,雲紓安聞到氣息,第三鞭揮下來的力道和角度虛了許多,樂采薇趁著他吸入毒粉分神的那一刻,趕緊從鞭下逃脫。
她逃脫的時候,一滴血飛濺到雲紓安的臉上,涼涼的,雲紓安瞬間驚醒,一臉茫然的看著手中的鞭子,失神的將鞭子丟在了地上。
樂采薇痛得靠在一旁打著擺子,還好避開了一些,手臂上挨的那一鞭子卻是實在的,雲紓安那鞭子好像很邪,有汲血的邪性。
“采薇!”雲紓安欲朝她走過來。
樂采薇見他臉色蒼白,神智清醒了一些,動了動嘴唇,正要說話,卻因為痛得難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雲紓安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平日裏他發病的時候他都能預料到的,他會躲著采薇,以前還是雲侯府世子的時候,雲侯的繼室每天都會給他送丫環過來,那些丫環一個個的都死在他的鞭子,雲侯府沒了之後,雲紓安會在樂采薇的麵前盡量的控製好自己的情緒,歸元會在他發病的時候買些小動物回來。
上回樂采薇那隻狼狗就是這麼死掉的。
雲紓安一臉的痛苦,突然停下來,衝著樂采薇吼:“出去!”他感覺又控製不住自己了。
樂采薇扶著牆,趕緊往門外走,安安除了雙腿殘廢,一定還有其他的病,可我為什麼沒有看出來?一點也沒有看出來。
她跌跌撞撞的從雲紓安的屋子出來,外麵寒風凜冽,吹散了一部分傷口那火辣辣的痛楚。樂采薇掏出一顆止疼的藥吃了,回到自己的屋裏,清洗手臂上的傷口,傷口在右臂上,清洗起來的時候不太方便,她弄了半天才將傷口給清洗幹淨,看到深深的傷口,傷口上的血肉泛著一股輕微腐敗的氣息,不過好在樂采薇手裏的藥還不錯。包好之後,半天整個手臂都是麻木的。
樂采薇緊鎖著眉頭,盯著那被鞭子打傷的手臂,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這不太可能啊,明明我一點也沒有查覺出來雲紓安身體裏的異樣,給他把脈的時候,脈像也很平常,除非他那時候掩飾得很好,讓她看不出來。
明明長得這麼俊美無儔的皮囊,可偏偏骨子裏有暴虐的因子,不行,她得把歸元找來問問清楚。
歸元聽說主子傷了采薇,頓時嚇得臉都白了,主子沒控製好自己體內的魔性嗎?傷到采薇了嗎?主子這麼在乎采薇,居然傷著采薇了,那主子的心情肯定特別的不好。他走到雲紓安房前的時候,停頓了下來,後退了幾步,退回了樹下。
不行,萬一主子看到的是我,賞我兩鞭子怎麼辦?
吱呀一聲,歸元看到了打開門,站在門口臉色有些蒼白的樂采薇。
樂采薇本想找歸元的,沒想到他倒是主動送上門來了,便道:“歸元,你進來!”
歸元左右看了一眼,整個微月院裏隱藏著多少的暗衛啊,要是他們等會把我在采薇屋裏的事情告訴給雲紓安,那我豈不是死路一條?
“有,有什麼事嗎?”歸元說道,聲音有些緊張,又接著開口:“采薇,你是不是讓我去叫元寶過來,我這就馬上去喊。”
真的不能單獨進采薇的房間,但是多找一個人倒是沒關係,反正元寶是采薇的徒弟,采薇隻有和元寶相處的時候,主子才不會那麼憤怒。
歸元急急的往院外走,像是在逃跑。樂采薇氣得臉都白了,至於嗎,我有這麼可怕?我不過是想問你一些事情而已,又不會傷害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