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子陵被帶到了一個空曠的場地,在微弱的火光下,許子陵隱隱約約可以看出四周有很多軍兵。
這群士兵和平日裏訓練的夥兵不同,他們個個身上都透露著一股子殺氣,讓人不寒而栗。
這群人定是曆盡過戰場的洗禮,才能散發出這種氣勢。
“你就是那個逃兵?”一個校尉語氣不善的對跪在地上的許子陵道。
逃你娘的蛋啊,要是依照後世的標準,老子這可是見義勇為,你怎麼著也得口上嘉獎一番!
可是現在許子陵卻犯難了,這種有苦說不出的感覺,真他娘的蛋疼。
“回校尉,標下斷然不是逃兵,如若不然標下緣何會又回來了?”許子陵試圖對眼前這個豬頭勸解道。
你見過有自投羅網的兵?老子要真逃了,還能在這大營邊給你抓到?真不知這豬頭怎麼想的!
“訓練脫逃,某不管你是和緣故,一律定義為逃兵,休要狡辯,給某行刑!”那個校尉顯然沒有想聽許子陵解釋,一臉嚴肅的對許子陵身旁的兩個行刑兵道。
行刑?什麼意思?這豬頭不會要砍了老子吧?這是許子陵來到唐朝第一次聽到這麼洋氣的詞語,心中不免泛起了嘀咕。
還沒等到許子陵細細品位這詞語的妙處,後腚便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日,打板子!
許子陵隻感覺後腚快要炸開了,此刻看不到後麵的狀況,依照許子陵所想,此刻後麵定然開了花。
不過慶幸的是原來這行刑隻是打板子,老子還以為來到唐朝還沒有一番作為就這麼掛了呢。
許子陵是個樂觀的人,明明被人打了,還能充分發揮阿Q精神,可是這板子一下兩下的招呼在屁股上還好,可他娘身後傳來的疼痛就一直沒有疼過,許子陵眉頭緊皺,臉上的汗珠像是雨水一樣,大約打了六七十下之後,許子陵終於忍不住問道:“兄……兄台,這要打多少下?”
那個行刑的士兵倒也佩服許子陵,憑借這小身板撐了六十下之後,硬是沒有叫出聲,到也算是條漢子,那個士兵回道:“根據軍律,二百軍棍!”
“臥槽!”許子陵現在終於知道唐律的狠辣了,老子真的去救人啊,可是現在能有啥辦法?忍!反正打不死老子,傷遲早會好!
……
不遠處的山頭上,一群騎在高頭大馬的突厥人正觀察著許子陵這邊的一舉一動,仔細觀察,這群隊伍最前方站著的卻是一個俊美的突厥小姑娘。
阿史那星月眉頭緊鎖,心中感激萬分,看著遠處被打的許子陵,心頭卻隱隱有一絲疼痛,或許是感激,或許是愧疚,或許是別的什麼,但是敢肯定的是許子陵的模樣已經深深的刻在了她的腦海中。
“這群漢人到像是在懲罰逃兵!”阿史那星月身邊一個一個高大威猛的漢子道。
“閉嘴!”
縱然那個漢子身材魁梧,可是聽到阿史那星月這句訓斥之後還是牢牢的閉上了嘴,小主人這是怎麼了?從來沒發過這麼大的火!那個突厥漢子撓了撓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