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瞪了一眼許子陵,沒有說話。隻不過身旁的小夥子這一番話讓李世民膈應的很!武人怎麼了?老子不是武人啊?
小夥子感覺自己說的不妥,連忙跪下道:“大王,我不是說你的,我……”
“好了,起來吧!”李世民說道。
許子陵現在很疑惑,李世民帶自己來這裏幹嘛?賞花?采花?
李世民看著許子陵發呆,不由得問道:“想什麼呢?”
“采花……啊,不對,賞花!”許子陵心裏狂汗,今天這是怎麼了?這花難道有毒?臥槽,李世民這貨玩什麼玩意?
不一會兒,一群家丁搬來了一些矮木桌子在花園裏整齊的擺列了起來,桌子上擺列好了紙張和毛筆。
“坐下”李世民說道。
許子陵疑惑的跑到桌子前坐了下來,其實就是跪了下來,許子陵真的很不習慣這該死的矮木家具。
同時那個小夥子也在許子陵身邊做了下去,不屑的說道:“田漢也會丹青之術?”
許子陵聽的雲裏霧裏,什麼玩意,這家夥傻逼吧?
閻立本本不願意前來繪畫的,繪畫在這個時代也是不登大雅之堂的,隻不過聽李世民說許子陵的畫技有多麼多麼的厲害,於是心裏便要來會會這個畫師,在得知許子陵是一個大頭兵之後,心裏萬般不屑,二十來歲的小夥子正是攀比之心強的時刻,當然閻立本也不例外。
“我長年在外,對長孫思念卻無物睹之,所以希望爾等為長孫作畫一副!”李世民對二人說道。
“啊?畫畫?”許子陵聽到後,摸了摸懷裏:“還好,還好!”
今日本就準備去見蘇梅的,所以昨日那個碳棒被自己揣在了懷裏,這李二也真是的,畫畫就你也說一聲,要是我沒帶這玩意咋辦啊?
看著許子陵這副模樣,李世民心裏真的沒底,是不是在閻立本那裏吹牛逼吹大了?
這家夥真的向長孫說的那般,能把人畫的惟妙惟肖?出於對長孫十分的信任,所以李世民才對閻立本大肆吹牛,隻是今天看到許子陵這模樣突然心裏沒底了。
這家夥畫畫不拿筆,拿著這黑不拉幾的玩意幹嘛?
長孫無憂在桃兒的攙扶下盈盈的來到了李世民身前坐了下來,桃兒看著許子陵,狡黠的向許子陵眨了眨眼睛。
許子陵看到坐在一旁的長孫無憂,這可是第一次看見大唐一代賢後,李世民一生摯愛的長孫皇後啊!
長孫無憂長的一般,屬於那種耐看型的,但是絕不能說是醜。隻不過臉色卻有點不健康,曆史上說長孫無憂很早便死去了,看來這個時候身子就不是太好了,難怪李世民把孫思邈請入了秦王府!
長孫無憂朝著許子陵和閻立本笑了笑,便不再言語,但是許子陵卻有一種感覺,長孫無憂雖然表麵上很是端莊,但是骨子裏卻給人一種非常開朗狡黠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