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日薛士溪買菜回來後,整個人都魂不守舍,從那以後,薛士溪便沒有以前勤奮了。
而且時不時便會約一群人出門,直到很晚才會回來。
就在昨日夜間,薛士溪說要帶自己出門看上元燈會,周萍兒很是高興,也沒有多想,可是薛士溪帶著周萍兒在市集上逛了沒一會兒便把周萍兒帶到一處府宅,說是自己的一位好友邀請自己來做學。
周萍兒有點疑惑,這薛士溪很少接觸人,怎麼會有好友?不過既然薛士溪這麼說了,周萍兒就你沒有想那麼多,便和薛士溪一同進了府內。
迎接自己的是一個油光滿麵的中年人,周萍兒看著此人怎麼都不像前來會考的生員,不過想了想之後便不再多疑,畢竟人不可貌相。
可是接待自己二人的始終是這個男主人,府上竟然沒有女主人接客,這讓周萍兒覺得有點兒不對勁,但是喝了一口水之後,周萍兒便不省人事,醒來後發現自己赤身裸體的躺在一個邸舍內。
周萍兒現在終於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心念俱灰之下,便心生尋死念頭,於是便準備跳河……
張幼娘聽了之後很是憤怒,並且對周萍兒保證,定會給她討一個公道。
兩人或是說累了,便躺在搖椅上,不再言語。
許子陵走到了後院,卻看到正在端著藥的張戀奴,於是便來到張戀奴身旁問道:“那個女子好些了沒有?”
“恩,你真厲害,好多了!”張戀奴高興的說道。
許子陵聽了這話後很是慚愧,厲害?自己這頂多算是半吊子,不過這些小病小災的許子陵到真的是知道很多偏方,畢竟前世作為邊境緝毒兵,多次瀕臨在死亡邊緣,所以一些自救的醫療手段都會懂那麼一點。
“嗬嗬,還好吧。”許子陵苦笑了一下。
“走,去看看。”許子陵說完後便和端著藥的張戀奴來到了正在曬太陽的張幼娘和周萍兒身旁。
“你好些了吧?”許子陵問到正在搖椅上閉目養神的周萍兒。
周萍兒聽到許子陵的聲音後連忙起身,一臉不好意思的說道:“好……好多了,謝謝郎君出手相救。”
許子陵看出了周萍兒很是拘束,於是便笑嗬嗬的說道:“這椅子舒服麼?”
“啊?舒……舒服。”周萍兒被許子陵這突如其來的話問的莫名其妙。
“我還以為不舒服呢,既然舒服,你繼續躺下啊?”許子陵笑道。
“哦哦。”周萍兒聽話的躺了下來。
“嘻嘻,他說話就是這般,你不必介意便好。”張幼娘躺在搖椅上晃晃悠悠的,眼睛吃力的眯成一條縫。
“快些把藥吃了,你的病還沒有好呢。”張戀奴說道。
聽了張戀奴的話後,周萍兒乖乖的吃起了藥湯。
“對了,她叫萍兒。”張幼娘說道。
周萍兒聽了這話後,臉上一紅,畢竟還有一個男子在場,說出自己的名字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