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不休妻這不是薛士溪關心的,薛士溪關心的是離婚之後周家那麼多的聘禮要怎麼還回去,這些年自己讀書買紙,把家中積蓄花光不說,又問周家借了很多,離婚前這些錢還不還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可是離婚後怎麼辦?
“不許報官!”臨走前,袁天罡狠狠的威脅道。
薛士溪很憤怒。不報官?你他娘的當我是傻子?看著許子陵二人離開的背影,薛士溪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然後朝著東市謝伯安的墳典鋪去了。
回到家中,許子陵揚著手中的《放妻書》衝著躺在床上的張幼娘笑著,“好啦。”
“呀,這麼輕易的就拿到啦?”張幼娘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許子陵。
“可不容易呢,你不知道當時有多危險,那家夥拿著刀差點砍了我的手!”許子陵煞有其事的說道。
“啊?受傷了沒有!”張幼娘聽到後一臉關切的問道。
“大傷倒是沒有,畢竟他是個書生,哪裏會是我的對手,可是就在我空手接白刃的時候,手腕脫臼了。”許子陵說完之後,還摸了摸手腕,臉上一副痛苦的表情,“幫我捏捏吧。”
許子陵把手伸了過去。
“哦。”張幼娘小心翼翼的捏著許子陵的手腕。
嘿嘿,這小丫頭的手真熱乎,恩,肉呼呼的真柔軟,許子陵模樣十分享受,時不時還讓張幼娘用點力。
“你們?幹嘛呢?”袁天罡疑惑的看著兩人。
袁天罡之所以答應許子陵一起去恐嚇薛士溪,是因為許子陵答應事成之後,給自己一貫錢作為報酬,可是回來半天了,卻見不到許子陵任何表示,所以袁天罡覺得有必要去提醒一下許子陵。
張幼娘的房間門沒有關,站在門口的袁天罡看到這副畫麵很是奇怪,這丫頭沒事捏許子陵的手幹嘛?
“他的手脫臼了,我在給他揉揉。”張幼娘不好意思的說道,但是小手卻沒有停下。
“脫臼?什麼時候?回來還好好的呢。”袁天罡奇怪的撓了撓頭。
“你這登徒子,你給我站住,你……”張幼娘肺都要氣炸了了,這家夥純心的,就是純心要占自己便宜的!
…………
周萍兒看著許子陵飛奔的背影也很是奇怪,疑惑的看了一眼之後,端著燉好的雞湯進了張幼娘的房間。
“哦,嗬嗬,雞湯啊。”袁天罡笑嘻嘻的看著周萍兒手上冒著白霧的雞湯,口水止不住的溜了下來。
“嗬嗬,仙道,奴家拿了兩個碗,要不您也喝點兒?”
“哦哦,好的好的。”袁天罡吞了一口口水道。
夜晚,繁星點點,張戀奴抱著胖旺財在搖椅上晃著,眼睛微閉。
許子陵發現張戀奴今日心情不是很好,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莫道不消魂,簾卷西風,人比黃花瘦啊!”許子陵也是一副憂愁的模樣來到張戀奴身旁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