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許子陵的所料,到真的是衝出來一群人,崔博之捋了捋胡子,淡定的道:“你還囂張一個給我看看!”
前奏都是一樣,可是衝出來的人看到許子陵之後,一群人雙腿瑟瑟發抖,“許……許爺,您怎麼來了?”崔成雋漏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
“哦嗬,是你啊,我還當是誰呢,心理緊張了半天!”許子陵笑嗬嗬的說道。
你緊張,你開什麼玩笑?小爺的手被你幹脫臼過,嘴被你封過,你還敢說你緊張。你這家夥聽了崔氏之後就像沒事人一樣,我被你打也就算了,崔守孝都被你小子幹的沒有脾氣,你現在還有臉說緊張!
“你……你認識她們?”張戀奴緊張的問道。畢竟來了很多人,還有一個不會武功的李淳風在,所以張戀奴難免有些緊張。
“恩,這些人就是幫我們裝修酒樓的恩人啊!”許子陵笑嗬嗬的道。
“什……什麼情況?”崔博之看傻了,老子讓你們來砍人的,你們幹嘛來了?
“表表叔……這些錢,我不敢掙啊!”崔成雋一臉哭相的把錢送給了崔博之。
“嗬,原來是雇的啊,那個叫啥……小崔啊,我給你兩倍的錢,幫我看場……啊不,看酒樓,要是有人滋生事端,你就給我打!”許子陵囂張的對崔成雋道。
“哦哦,謝許爺。”崔成雋連忙點頭。
“這……你們?”崔博之傻傻的看著說不出話來。
“好了,崔會長,別鬧了,既然酒樓這行業不景氣,你可以換個行業不是?實在不行我給你出謀劃策,定讓你在另一個行業火起來?”許子陵道。
“你?出謀劃策?”崔博之呆呆的說道,自從隋末的動亂,已經讓博陵崔氏日漸蕭條起來,經濟能力越來越薄弱,所以才不得不操起經商的行業,但是這些都是暗中進行的,明麵上這些人還是保有世家大族該有的麵子。
但是明麵上,崔氏已然保持著強勢甚至有超過清河一脈的趨勢,可是博陵崔氏現在就像是一支竹竿,外強內空!
“若是你真可讓老朽在長安生意上有起色,老朽敢保證,日後絕不會虧待你!”崔博之道,“今日之事,老朽……實在不好意思!”
是的,你他娘的“日”後,是不會虧待別人!
崔成雋看了之後,呆呆的不敢言語,這小子身上到底有他娘的什麼魔力,這崔博之也著道了!
崔博之不傻,本來崔博之對一介女流經商就持懷疑態度,剛剛又聽了許子陵那一番話,話中潛在透露出來的意思,就是這酒樓是這個年輕人開辦的!
“嗬嗬,你不怕我是在吹牛?”許子陵笑嗬嗬的道。
“額,反正也不會吃虧。”崔博之心想,一臉笑嗬嗬的道:“小郎君是有大才之人,老朽不怕!”
“我叫許子陵,若是找我,可以去酒樓。”許子陵揮了揮手留下一個瀟灑的背影。
回去的路上,張戀奴一臉不解問道:“你真要幫他?”
“聽了你們說的士族的勢力之後,我倒是覺得這筆投資很劃得來!”許子陵一臉深思的道,雖然許子陵心中也不是很喜歡這些世家大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