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然兄,何事這般想不通,這麼喝酒很易醉人的哦~”另一個白衣少年笑嗬嗬的說道。
“裴老弟,你有所不知,今日我在集市內遇見一個少郎君,好生可惡,氣煞某了!”盧賓傲字竹然,聽完裴律師的話後,很是不悅的說道。
“嗬嗬,竹然兄不妨告訴為弟我那廝是何人,我前來洛陽倒是帶了不少幾個身手不錯的家將,倒是可以為你教訓一下!”裴律師說道。
裴律師這次的任務就是要和各世家交好,拉攏世家,有這麼一個機會,裴律師自然不會放過。
“好,我等這就上集市上去!”盧賓傲可能是酒喝多了,也不管能不能遇到許子陵,抓著裴律師就向南市走去。
……
“二表叔,你說這句詩下闋竟被您一個朋友說出來了?去年元夜時,花市燈如晝。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今年元夜時,月與燈依舊。不見去年人,淚濕春衫袖。”一個身穿淡青色衣服的女子自顧嘀咕道。
“嗬,是啊,也就是這位小郎君,教我的經商之道,才能讓崔氏產業崛起這麼快!”崔博之回道。
“好了好了,博之,你所言可真?”一個白胡子老者威嚴的問道。
即便崔博之已經很大年紀了,但是見到這個老者仍舊是一副恭敬的樣子說道:“一點兒不假!”
“此次選世家之首,官場上,我博陵一脈自信不輸於任何人,經濟上,自從你獻計之後也有突飛猛增,但是若想對抗兩家聯手,那恐怕還不及,更何況,盧氏暗地裏又有裴氏家族的支持,所以此戰關鍵就在才學上了!”老者說完之後,看了看那個青衣女子,歎了一口氣,“可惜思楠卻是女兒之身!”
“阿翁!”崔思楠不悅道,“女兒之身有何不可,你瞧瞧人家花木蘭!”
“花木蘭向你這麼大,孩子都能滿地跑了!”白胡子老者道。
“哼,思楠一定要嫁一個文可安邦,武可定國之人,不然寧願不嫁!”崔思楠道。
老者聽了之後,搖了搖頭……
許子陵和蘇梅嘻嘻了一會之後,便問起了正事,“這些日子你在這邊觀察之後,可有發現哪家最有可能拉攏到秦王陣營之中?”
“盧氏”蘇梅說道。
“哦?說說原因。”許子陵並不驚訝。
“盧氏的意向不明顯,京師裴律師也在拉攏,可是盧氏表現的很是含糊,若是加以好處,盧氏還是很有可能被拉攏過來的。”蘇梅說道,“清河崔氏和滎陽王氏已經結盟,想要拉攏很是不易,而博陵崔氏卻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感覺,所以我覺得盧氏最有可能!”
“哦,說的倒也是這麼回事,不過我卻覺得崔氏更好一點。”許子陵說道。
“哦?為何?”蘇梅不解的問道。
“沒有為何,因為我打心裏麵不喜歡牆頭草,因為你不敢保證,當你的利益已經驅使不了他的時候,他會不會在背後給你捅刀子!”許子陵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