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胖子和周萍兒逛了一個晚上,且很少說話,但並不代表胖子不喜歡周萍兒。
周萍兒平日裏在許府低調、賢惠,而且對楊馬氏也十分體貼,楊馬氏也平日裏時常和胖子說道周萍兒的各種好,所以胖子早就喜歡上了周萍兒,隻是胖子比較害羞,不知道怎麼表達,所以一個晚上,才哼哼嗤嗤的,模樣既焦急又緊張,像個初戀即將要和戀人告白的孩子,卻偏偏不知道對方的想法。
這個時刻,一個俊逸小廝,盡然拉著周萍兒,而且還對周萍兒說這種粗鄙的言語,胖子很不高興!
“滾開!”胖子一把捏住了薛士溪蔥白的小手,暗自用勁!要知道胖子可是當了幾年兵了,而且這些日子又在特種訓練,力量自然很大!
薛士溪吃痛,臉上五官像是要扭曲到一起一樣,“痛……痛!”
胖子這個時候才放開薛士溪的手,一把把周萍兒拉到了身後,然後不悅的道:“下次吃屎前,最好不要出門,免得出口都是一嘴臭氣!”
“你是什麼東西!”薛士溪捏了捏手,臉上恢複了一絲狠辣,憑借現在手中的權利,薛士溪可絕不會把眼前這個看似田漢的胖子放在眼中,“你這賤人,該不會淪落為妓了吧?奸夫淫婦!也難怪,這麼多人都上過……”
周萍兒聽了薛士溪的話後,臉上立刻掉出了憤怒的眼淚,滴滴答答抽泣個不停。
此刻圍觀的人群已經很多,周萍兒本想跑出去的,但是卻推不開擁擠的人群,隻能在胖子身後,頭低的很深,發出嚶嚶的抽泣聲。
“啪啪!”兩聲清脆的響聲,胖子此刻已經被憤怒衝昏了頭腦,胖子的腦中隻有一個概念,就是誰都不能欺負周萍兒!
“你?你這奸夫,你敢打我,你可知道,我現在是何身份?”薛士溪道,“告訴你,是範陽……”
“我管你是誰,反正你不許欺負萍兒!”胖子都沒有把話聽完,便打斷了薛士溪的話。
“嗬嗬,賤人,你這……”
“啪啪!”胖子又抽了薛士溪兩嘴巴,“俺說話你是不是聽不懂?”
“何事,何事嚷嚷,阻礙了交通……”一群金吾衛,繞開了擁擠的人群,不悅的問道。
周萍兒看金吾衛來了,不想因此給胖子惹來麻煩,連忙說道:“沒事沒事,我們這便離開!”拉著胖子便欲走。
“慢著!打了老子,就這樣走了?”薛士溪怒道。
賤人,老子今天這個模樣,全是你害的!你是不知道老子這些日子怎麼過來的,沒有了錢財,老子討飯別人都不給老子錢,為了生活,老子去做了男妓!這都不算什麼,想不到盡然有個男人會看上老子,還是當朝的大官,我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報複!你可知道這些日子我夜夜承歡於他人的惡心模樣?
我要報複,報複一切欺負過我的人,我已經發誓,這個世界上沒有人在可以欺負我,今天你們這對奸夫淫婦,一個也別想走!
薛士溪在金吾衛耳語了兩句,然後從懷中掏出一件東西,金吾衛看到後立刻叫住欲走的胖子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