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驍龍內衛右郎將許子陵縱容手下,當街毆打他人致死,這是其一!”盧及第一臉憤怒,儼然把許子陵當成了自己的殺父仇人一般。
“其二,殘害忠良,致使京師內多名官員被誣告罷官!”
“其三,目無法紀,公然炸毀他人房屋以及打擊侮辱長史鄭仁德!”
“種種惡行,簡直令人發指,望陛下立刻斬殺許子陵,還大唐一個朗朗乾坤!”
“臣附議!”
“臣等附議!”
“……”
朝堂上,隻因盧及第的這幾句話,立刻有將近一半的人附議盧及第,這種狀況讓李世民始料未及,當然許子陵也是始料未及!
“爾等可有證據?”李世民強忍著心中的怒氣,這種怒氣不是因為盧及第參了許子陵,而是盧及第的這種行為,這是在對皇權的挑戰!世家竟然達到了這種癲狂的狀態,還把我李世民當做大唐的帝王麼!
“有!鐵證如山,如今內衛旅帥已經被刑部抓入牢獄!”
李世民聽了後道,“刑部何在,此案審理否?”
“臣在,此案,尚未審理!”一個白胡子老者道手執芴板出列躬身道。此人雖然已是花甲之年,但是身體卻依舊硬朗,麵目棱角分明,一雙眼睛炯炯有神,給人看上去一副威風凜凜的模樣。
“哦,既未審理,盧禦史何故斷言?”李世民不悅的道。
“此案鐵證如山,因為當時,臣便在現場!”盧及第道,“所以過程臣知曉!”
“嗬嗬,盧禦史倒是閑情逸致啊,且不說人是不是楊旅帥殺的,單說您老在此,遇到這種事為何不出麵阻止?”許子陵道。
“我……打不過他!”盧禦史臉色漲紅,憋了半天想出了這三個字。
“身為大唐官,你居然會心生愜意,哎!”許子陵悠悠一歎。
盧禦史聽了這話後,臉憋的通紅,此刻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盧禦史的話倒是嚴重了,不過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那便要調查的!”裴寂出列緩緩的道,“至於盧禦史說的餘下兩條,我想都需要證實,所以臣懇請陛下,可先將許子陵收押,除去官職,等待調查結果!”
裴寂的話,雖然表麵上聽著是在幫許子陵,但是許子陵不傻,這老家夥保不齊就是幕後的那隻大手,尼瑪,革了我的職,關入牢房,那老子不就等於把自己放在油鍋裏,等著被你們炸?
“嗬嗬,我沒做過,為何要革職?況且餘下的兩條簡直是無稽之談!什麼陷害忠良?忠良呢?炸毀他人房屋?侮辱鄭仁德?放屁!證據呢?”許子陵怒道,“我還說你他娘的強暴你府上的老媽子呢!”
“你……你,公堂之上有辱斯文,請陛下立刻緝拿許子陵!”盧及第胡子都氣的直了起來。
“臣等附議!”
許子陵看著殿下這些官員一副慷慨激昂的樣子,此刻若是不緝拿許子陵好像就要和自己拚命一般,搖著頭探口氣道:“那就依裴司空的建議吧!”
“刑部,此事抓緊時日調查!”李世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