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子陵示意沈飛在門外守著,自己徑直踏入了草屋內,別看這件草屋外表很是簡陋,裏麵卻幹幹淨淨,一張矮木床榻,榻上放著一壺冒著熱氣的水壺,在往側後方一看,卻是一個開著很大口的窗子。
窗子外是一片片悠悠的發黃長草,崔思楠坐在床榻上端著水杯,像是在等許子陵一般,隻不過這副景象到讓許子陵心曠神怡。
若是日後,隱居在這種環境到也是極好的。日,我在想什麼,這個時候想這些做什麼?
許子陵暗罵自己一句,換了適才發呆的形象,取而代之的是一副睿智的模樣道:“崔宗主,早知道我要來嘛!”
許子陵也不客氣,到崔思楠身旁坐了下去,端起杯子,喝了起來。
崔思楠看著許子陵這副模樣,不禁笑了笑道:“你不怕我杯中下毒?”
“日,不會吧!”許子陵驚訝的道,不過看著崔思楠一副調侃的笑容,“我相信你!”
無恥,這廝真無恥,剛剛還一副驚恐的模樣,現在卻又變成這副假惺惺的模樣!崔思楠到如今仍舊沒有搞懂許子陵的性格,樂觀中帶著悲觀,猥瑣中又帶著正義,似文不文,說武也不全武。
若是許子陵知道崔思楠心中這般想法,估計會哭笑不得,許子陵一直認為自己應當屬於那風流才子,正人君子之流。
“假惺惺!找我何事!”崔思楠道。
許子陵這才想起正事,道:“昨夜果真有人來刺殺了!告訴我,到底是誰幹的?我總感覺世家像是有了變故!”
許子陵這句話倒也不假,因為崔氏奪得顯宗之位,很大一部分都是許子陵再幫忙,許子陵不認為崔家能幹出這種事。
“你不懷疑我?”崔思楠臉上明顯露出了喜色。
“我懷疑你作甚,你雖對我不怎麼待見,可還沒到要幹掉我的時候!”許子陵道,“快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就在崔思楠準備說話的時候,門外傳來一陣打鬥聲,“宗主,任務失敗!”
許子陵聽到這話,心中一緊,拿起手中的三棱刺,臉上露出恐怖血腥的神色,豹子一般衝了出去。
臨去看崔思楠的那一眼,讓崔思楠心中一緊,這是一種威脅,一種不信任!
許子陵擔憂沈飛的安全,出門一看,卻見門外已經空無一人,沈飛倒在了地上,不過所幸隻是暈了過去。
調虎離山?許子陵匆忙的返回到茅草屋,卻見崔思楠的身影已經在百米外,許子陵本就練過梯雲縱,此刻哪能放過崔思楠。
卻原來真是這廝幹的,許子陵隻感覺心中一緊,自己天生的對美妞信任,本以為這妞還和自己有點曖昧,看來老子自我感覺太良好了!
這些日子許子陵可沒閑著,每日清早都會操練一下體能以及來到這世界上唯一學會的功夫——梯雲縱。
許子陵敢保證他的梯雲縱已經和袁天罡有的一拚,他全身發力,眼看著就要追上崔思楠,他猶如猛虎一般,一個健身,把崔思楠狠狠的撲倒在了草叢之中,壓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