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就要“撞到”蘇梅,奈何許子陵卻把蘇梅給拉到了一旁,“小心點,小娘子,保不齊會有人眼瞎撞到你!”
那個陸兄眼看著就要不小心“撞到”蘇梅,卻被眼前這廝破壞了好事,心中暗惱,又聽到許子陵暗自罵自己,臉上立刻泛起怒色,但是此刻卻又不好發怒,一麵毀壞了自己的形象。
“哦,嗬嗬,這位小娘子,實屬不好意思,在下適才詩興大發,萬分投入,倒是差點撞到小娘子,還望莫要見怪!”那個陸兄臉皮倒是厚,這他娘的是鐵了心要來搭訕了。
詩興大發?老子看你獸性大發才對!
“郎君客氣了!”蘇梅淡淡的道,那一抹恰到好處的嬌羞,差一點讓那個陸兄的流下了口水。
“喂,喂!”許子陵在那個陸兄麵前揮了揮手,“你這詩做出來了沒有?”
“哦?敢問郎君何人?”那位陸兄看似很客氣的說道。
“路人甲!”許子陵幹脆的道。
原來是個路人,還以為你這家夥和這小娘子有什麼關係呢,看來這小娘子本就準備來玄武湖畔,到不是找這個白衣男子的。那個陸兄騷騷的想著,如此甚好!
“臘月玄武湖畔行,偶遇佳人望水滴。夕陽餘暉映臉旁,敢問娘子出何方?”那個陸公子吟完之後當下迎來了一群鼓掌。
“陸兄大才,今年進士非你莫屬啊!”一旁的一個稍微胖一點的男子道。
日,就這打油詩也能叫做大才,那老子可就是他娘的李白了。許子陵心中嚴重的鄙視著。
蘇梅聽完之後,嬌羞的滴下了頭,她的這一舉動倒是把那個陸公子樂壞了,看來這小娘子定是被本公子的大才震驚了。
震驚是震驚,隻不過不是震驚你的才學,而是震驚你的臉皮,想不到這江南學子的臉皮也是這麼的厚實。
“娘子,這暮色玄武確實不錯,要不我們走走吧,免得有些才子死人叨擾了興致!”許子陵這聲娘子的意思可不是平時的娘子的意思,當然,這裏麵的奧妙卻隻有蘇梅懂。
那陸公子本滿心期待,剛準備約蘇梅就餐之類的話到嘴邊,卻被眼前這白衣小子打斷,心中很是不爽,“沒有真才的田舍漢!”
這位陸公子走近之後,看著許子陵這身隔著冬衣也能感覺到的健碩身體,不由得鄙視起來,這樣的人不是打手就是武人,卻來此裝什麼風流?
“哼,你這廝,莫不是妒忌了本才子的才學?”那個陸公子自信的說道,同時一旁的文人也跟著附和。
“啥?才學?什麼才學?就剛剛那破打油詩?”許子陵本來不想理這家夥的,老子和我娘子玄武湖邊玩意境管你毛事,你這家夥卻如此不識趣!
“你……你說什麼?無恥田漢奴,端得嘴上功夫!有本事你卻做出一首?”那個陸公子氣道。
淫詩啊,這個本才子擅長。
“少年不知愁滋味,愛上層樓。愛上層樓,為賦新詞強說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