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關中旱災,世家的人都未能讓我怎樣,這裴寂縱然能耐大點,某卻也不怕!”許子陵十分自信的說道。
崔思楠很喜歡看許子陵現在這個樣子,一副傲視無雙睥睨天下的自信,這才是一個男人該有的魅力。
“你怎麼樣我不知曉,但是你抓了他的兒子,你猜他會怎樣?”崔思楠道。
許子陵聽完後如被雷劈一般,猛然的竄了出去,甚至都沒有和內衛打招呼,連夜騎著快馬朝京師趕去。
狗急跳牆,為什麼沒有想到此處,一路上,他心裏全在祈禱,家中千萬不要出事!想到有袁天罡在,許子陵心裏稍稍的安心了一點。
一路沒有歇息,許子陵來到長安立刻朝家中奔去,心中忐忑到了極點,待推開大門之後,卻見家中如往日一樣,寧靜安詳,他又急忙的來到了後院。
卻見孫穎兒、張戀奴還有桃兒正和袁天罡笑眯眯的在石凳子上玩著鬥地主,一旁的胖旺財也在懶洋洋的曬著太陽,許子陵心下大定,狠狠的喘了一口氣。
“呀,相公,你不是在金陵麼,怎麼這麼快便回來了?”桃兒見著許子陵之後放下紙牌,挺著微微鼓起的肚子來到了許子陵的身旁。
“哦,嗬嗬,這不是思家心切麼!”許子陵心中一塊大石頭落下後,從未有過這種輕鬆幸福感。
“說不定是被蘇梅趕回來的!”袁天罡不屑的道,這家夥累的像狗一樣,一定是在金陵惹上感情債了!
“嗬嗬,師父老當益壯,幽默不減當年啊!”許子陵嘿嘿一笑。
就在許子陵說完之後,他身後突然又來了一群人,定睛一看,卻是蘇梅、常何和胖子等人,身後還有幾個刀出鞘的侍衛,他們各個臉上焦急,滿頭大汗,應該也是急行路的緣由。
隻不過許子陵前腳進府,這些人為何後腳就跟上了?許子陵大為疑惑。
“你們這是作甚?為何不在金陵?”許子陵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崔思楠說京師家中變故,你讓我們帶人手迅速回京!”蘇梅皺了皺眉頭,“不好,上當了!”
許子陵臉色鐵青,娘的,果真被那小妞耍了,他急忙問道:“金陵現在誰負責牢獄?”
“沈飛!”
“走,火速趕往金陵!”許子陵急道,草草的和家中幾位打了聲招呼,便騎著快馬又急速的往金陵趕去。
“這家夥,一副火急火燎的樣子,又不是去奔喪!”袁天罡道,“莫要理會這廝,我們繼續玩!”
袁天罡話還沒有說完,突然院內布滿了黑衣蒙麵人,這些人一句話不說,便徑直的朝桃兒而去。
“日,當老子擺設是吧!”袁天罡知道此刻事態嚴重,也沒有多說廢話,“戀奴,保護穎兒和桃兒!”
他話說完之後,一陣凜冽的掌風將身前幾個黑衣人打了足有一米遠,這些人仍受不住,嘔的吐了一口血便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