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朱旅帥還沒有等顏操之的話說完,上去就是幾巴掌,將顏操之打的暈頭轉向。
“管你家父是誰,我羽龍內衛何曾怕過?”朱旅帥囂張的道。
他這個舉動很是突然,十分的強勢和霸氣,將那些本還義憤填膺的高門仕子們嚇退了老遠,但是他們心中還不忘說著“有辱斯文”一類的話。
“放肆!”崔叔傲終於發怒了,此刻都真有一番氣勢,將朱旅帥也嚇了一個激靈。
崔叔傲道:“就當爾等是內衛之人,可是你們有何權利私闖民宅,你便當真欺負老夫朝中無人?若是將這事告知聖上,我看你們張郎將如何自處!”
崔叔傲的話說完之後,顏操之才捂著腫痛的嘴道:“家父乃中書侍郎顏師古,爾等今日這番舉動,我記在了心中,改日告知家父,定將爾等這惡行告知聖上!”
在場的人聽到顏操之的話後,全都很是吃驚,他們立刻換了一副十分恭敬的眼神看著顏操之,要知道顏師古可是當世的大儒,所以這些人很是有意和顏操之交好。更有些寒門才子希望通過幹謁、行卷方式能被顏師古看中,從而走上仕途。
顏操之見到眾人眼色的改變,心中也是隱隱一笑,臉上頓時變成一副高傲的表情。
誰知那朱旅帥不但沒有懼怕,反倒是冷冷的道:“爾等聚眾在此,我內衛奉命調查造反又該如何?”
他這個帽子扣的可不輕,造反,這是什麼概念?雖然這句話明顯像是托詞,可是他朱旅帥說的卻不假。
不過他這舉動卻是故意為之的,他明知道這些人聚眾是為了給崔叔傲慶壽,隻是不久前受了氣,他心中氣不過,便帶人來找茬,但他卻句句在理,讓人反駁不得。
“你這是在狡辯,我不久便見過你,你分明是氣不過!”顏操之覺得現在應該是自己表現的時刻,雖然臉還漲紅,雖然口齒已經有點不清,但並沒有減弱他的激情!
“給我將崔府搜查搜查,說不得便會有龍袍之類的禁物!”朱旅帥完全沒有理會顏操之,他說罷,手下的人馬便準備散開搜查。
朱旅帥笑嘻嘻的對崔思楠道:“崔小姐,若是搜查中不慎打破貴府的東西,我可不負責任喲?”
崔思楠臉色早已經難看的要命,虎落平陽被犬欺!況且他們崔家還沒有落的平陽的地步,頂多算是實力隱藏在台麵下罷了,這些人便可以這般的猖狂!
崔思楠拚命的忍住怒氣,她淡淡的道:“你們這般目無法紀,便不怕我崔家的報複?”
“嗬~驍龍內衛那幫廢物都已經被我們製伏,你這崔家有何懼怕?”朱旅帥道:“小娘皮,我便告訴你,我們張郎將看的起你們崔家,才願意將你納入垮下,跟著張郎將,定會讓你爽翻天,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這句話很難聽!崔思楠縱然城府再深,此刻也聽不下去了,她當下便準備發怒。
誰知道隻聽到“砰”的一聲,那朱旅帥便結結實實的倒了下去,他身後那張熟悉討厭的笑臉又出現在了崔思楠的眼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