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時候,紀母明顯對何言衡好了很多,甚至還開始跟何言衡講話,也沒有動不動就瞪何言衡了。
嶽母大人主動找自己講話,何言衡自然不會裝冷酷,也是絞盡腦汁討好紀母。
旁邊何母看了,隻能在心裏感歎一句“兒大不由娘”。何言衡就沒對她這麼親近過,最親近的,就是今天他拉著她到這裏。
幸好紀淮看何言衡那麼討好紀母,自己也似懂非懂,給何母夾菜。
果然還是兒媳婦好啊。何母點點頭,對紀淮更加好了,也一個勁兒給紀淮夾菜,一時間,氣氛非常和諧。
晚上的時候紀母跟何母一起睡,這正合何母的心意,既給自家兒子製造獨處的機會,又能跟新交的朋友談心。
她從小到大,都是跟社會上的名媛打交道,時時要提著心眼兒,不然一不小心就會被別人坑害。
說起來,紀母是她這麼多年來,第一個交的朋友,跟她相處,感覺都不用帶什麼心機。
晚上,幾個人互道晚安後,就各自去睡覺了。距紀母的安排,她明天要去果林除草了。
第二天,紀母煮好早餐,就出門了,剛好遇到來她家的梁朝,梁朝聽說紀母要去幹活,也跟著去了。
因為無論紀母是不是紀淮的母親,他都挺感激紀母的。小時候他跟紀淮一起玩,紀母也會對他很好。
他那對父母親,還不如說沒有雙親,是紀母給了他一點溫暖。
兩個人就這麼到山裏去了。
剛起來的兩個人,還有何母,發現紀母去山裏之後,也跟著上山了。
“啊,原來是你!”何母看著認真幫著紀母除草的那個男孩子,驚訝道。
“夫人。”梁朝對這個夫人還是有點印象的。畢竟沒有哪個他店裏的顧客像她一樣有氣質,讓人一看,幾乎就不會忘記。
“你們認識?”紀母也過來,看看這個,看看那個。
“有一次我去G市,下機場被人偷了錢包,還是這個年輕人幫助我呢。”何母說道。她當時發現錢包被偷了,都覺得天塌下來了,幸好這個年輕人幫助了她,還帶她回家借宿。
沒想到居然在這裏看到自己的恩人。
她不自主動,,就又停了下來,等何言衡在她麵前站定,她才抬起頭,仰視這個她喜歡的男人:“言衡,你忙完了?”
“嗯。”何言衡應了一聲就要進房間,卻被白墨拉住了袖子,他疑惑地看向手的主人。
“言衡,你真的要我做前台?我……你就不能讓我當你助理嗎?何伯母都說了讓我幫你。”要是她真到海晏當前台小姐,丟的可是白家的臉,她爸還不得抽死她!
“那就去給我媽當助理。”何言衡麵無表情地說完這句話後,繞過白墨,回到房間,上鎖。
白墨站在原地,氣得整張臉都紅了。
紀淮做了個夢,夢到自己和何言衡到附近一個樹林裏踏青,菲爾跟在身後撲蝴蝶。何言衡不知道發什麼瘋,居然想要親他,他當然是拚命掙紮,還打了何言衡。
夢中的何言衡被打後變了臉:“既然我得不到你,那就把你毀滅!”,然後何言衡從旁邊扯出一條紅色的大蛇,大蛇就一直狂追紀淮。
紅蛇在纏著他身體時,蛇頭突然變成了白墨的臉,紅得滴血的雙眼怨恨地看著他,就要一口吃掉他,結果菲爾從不遠處一個跳躍,躍到紅蛇身上,硬生生把紅蛇撲到另一邊。
蛇立馬就死了。然後菲爾撲到他身上,突然又變成了何言衡,壓在他身上老沉老沉的。接下來何言衡突然吻他,害得他都呼吸不過來。
眼看就要窒息了,紀淮一個激靈,醒了過來,一眼就看到菲爾的大頭。原來是菲爾壓在他身上,也許是餓了吧。
不過,做夢夢到自己被何言衡那啥,是怎麼回事!關鍵是那種感覺還特別真實。當何言衡把舌頭伸進他嘴裏的時候,他全身都發麻,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那種感覺那麼真實,幾乎讓他以為是真的了。
唉,看來是最近太無聊了。紀淮摸了摸菲爾身上的毛:“等我刷個牙就去廚房看看你今天的早餐是什麼。自己去玩會兒。”
菲爾聽到還要等,跳下床,把爪子按在桌上,又跑回床邊用爪子扒拉紀淮的袖子。紀淮才看到桌上的紙條。
下床拿過來一看,原來是何言衡留的字條。大概意思是讓他準備好到事務所當助理。紀淮想,這什麼樣的人就養什麼樣的寵物,一人一獅都在他房裏來去自如,簡直不要太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