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園丁真是越來越可愛了,當然,也不會跟他有疏離的感覺。之前剛在一起的時候,連靠近他都不敢,現在都敢在他工作的時候打擾他了,是個不小的進步。
要是何律師這種的,擱古代絕對是個昏君。是不是昏君不是何言衡需要考慮的事,現在他的小園丁太可愛了,必須要“吃掉”他。
可憐紀淮像一條魚被煎了一樣,到最後被吃得連骨頭都不剩。
第二天紀淮仍然沒得起床,吃喝都在床上度過,實在忍不了才下床上廁所。
日子就這麼一點點過去了,紀淮覺得幸福又甜蜜。
然後就這麼過了一段日子,紀淮發現,最近何言衡都不怎麼回家吃飯了。可能是因為他真的太敏感了吧。
但是就像今天晚上,他們明明都約好了今晚一起吃飯,但是何言衡的私人號碼突然有人打電話過來,然後一桌子的菜何言衡都沒吃,直接開車去忙了。
紀淮獨自麵對著一大桌子的菜,總覺得有點心酸。明明何言衡以前不是這樣的,以前隻要他有時間,何言衡就一定會空出時間跟他在一起。
不知道坐了多久,何言衡還是沒回來,紀淮收拾好了桌上的飯菜,洗漱完就躺在床上。睡不著。紀淮想,是不是何言衡後悔了,不想跟他在一起了?這麼想著,一夜都沒睡。
第二天上班的時候,張柳江看到紀淮的黑眼圈,調侃道:“我一眼看過去還以為是哪家動物園裏的熊貓跑出來了。”
平時紀淮可能會給麵子地笑笑,但是今天他實在笑不出來。最近齊元博跟白原走得很近,紀淮沒有傾訴的對象,總感覺有點悶。
“怎麼,最近縱yu過度了吧?”張柳江在陌生人麵前是一副高冷的樣子,但是在熟人麵前,完全就是那種話癆。
紀淮幽怨地看了他一眼,虧他當初還被店長的高冷嚇到了,結果……
然後張柳江就在紀淮這幽怨的眼神裏品出了點什麼,他喝了口水,手指著紀淮,酷似王子般的眼睛一閃一閃的,仿佛裝滿了整個星河。當然,這是文藝的說法,通俗來說,就是閃著八卦的光芒。
“難道不是縱yu過度,而是yu求不滿?我的天,沒想到你男朋友居然這麼不管用!”張柳江一副震驚加痛心疾首的表情,簡直可以做成表情包了。
說到這方麵的話題,紀淮兩隻手纏在一起,轉著兩個大拇指,臉有些紅,但是隨即想到了什麼,皺起眉頭道:“店長,問你一個問題。如果你男朋友對你跟以前不一樣了,比如以前很黏你的,你跟別人多說幾句話就吃醋那種,現在突然忙得不可開交,也不粘人了,你覺得是什麼原因?”
“那要麼就是那個男的不愛你了,或者他有別的人了,所以才這樣的啊!”張柳江連思考都沒思考,不假思索地說道,然後關注到紀淮的話,“等等……為什麼要是假設我男朋友?就不能是女朋友嗎?”
唉,真是,現在的兄弟情真是不說也罷。
還有這個紀淮,真是單純得他都不想說話,什麼朋友,什麼假設啊,都是真的,估計就是他自己男朋友。
張柳江沒見過紀淮男朋友,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樣子的人,所以不能說什麼,隻能安慰紀淮:“放心吧,說不定最近是真的忙呢!等下客人就來了,趕緊準備吧。”
想了想,張柳江還補了一句:“如果你在意,為什麼不問問他,最近在忙什麼呢?”說完就係上圍巾,清潔台吧。
紀淮打起精神,也不想那麼多了,說好了要認真做好每一件事的,可不能食言。
一直在關注紀淮的張柳江搖搖頭,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啊!
紀淮工作的時候還是挺走心的,控製住自己不去想那麼多。今天齊元博來的太慢了,現在還沒來,紀淮隻能一邊端奶茶給客人,一邊跑回去結賬,一忙起來就什麼都沒時間想了。
今天齊元博不知道為什麼沒有來上班,也沒給他打電話,紀淮還是很擔心的,決定下班後去齊元博家看看。
角落裏。蘇姐還在瘋狂地碼字,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手瘋狂地打字。然後紀淮剛好快要下班,蘇姐剛好碼完字,心情十分好,也不知道怎麼的,突然就想跟紀淮說說話。
於是她招了招手,紀淮看到了,拿著小本子小跑過去,禮貌地露出一個微笑:“您好,需要點什麼?”要是以前的紀淮,肯定不會做這種事情,但是現在的紀淮,已經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