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害羞的女孩子隻能點了奶茶,坐在位置上偷偷拍照。有些大膽的直接問張柳江,這個小哥哥是不是新來的店員。

至於為什麼要問張柳江,何言衡雖然很帥,但同時也很冷,一般人不敢靠近他。紀淮身上有一種特質,大家都覺得他溫和,但是同時又感覺不能靠近。所以相比之下,女孩子們更樂意跟張柳江打聽。

旁邊一個女孩子比自己男朋友搶了還急:“小哥哥是那邊那個小哥哥的!別問我為什麼!”

大家順著女孩子的視線看過去,就看到紀淮在擦桌子,好像那桌子是幾千萬的古董一樣,仔細擦拭。

何言衡也看過去,嗯,今天他媳婦兒還是那麼好看,但是太多人關注他了,不開心。

這邊兩個人瘋狂撒狗糧,那邊紀母堅持要回家,據說是擔心家裏的果樹,何母挽留她都沒留下,給紀淮打了個電話就要打車回家。

最後還是何母安排人送紀母回鄉下。

搭了一天的車,紀母才回到鄉下家裏,一回到村裏,她就看到了剛幹農活回來的村裏人。

“三叔,剛回家啊?”紀母主動問道。平常見到熟人,大家都會磕幾句。

三叔眯著眼睛看了一會兒,才一拍大腿:“一珍!你變化怎麼這麼大!差點認不出來了!好看多了!年輕了!”

確實,紀母現在變化很大,以前她在村裏,都是不怎麼注重形象,或者說是對衣服方麵不怎麼注重,畢竟是要幹農活的。

但是這次去G市,何母帶著她買衣服,做頭發,加上紀母年輕的時候本身就是清秀的姑娘,所以這麼一打扮,自然比以前好看。

三叔的話讓紀母都不好意思了,但是同時心裏也有點開心。誰被人說好看,年輕,都會覺得開心的。

“哎,對了,一珍,昨天有個男的來我們村裏找你,但是你不在,他就要了你的電話號碼就走了。”三叔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

“男的?”紀母自認為不認識別的什麼人,除了何言衡一家,跟弟弟徐朗,她都沒認識什麼人。

三叔撓了撓頭,回憶起來:“那個男的挺年輕的,開著輛小轎車,也不知道是什麼牌子的,挺客氣的。”接著三叔又斷斷續續給紀母描述那個人的長相。

紀母在頭腦裏回想了一下,還是沒有關於這號人的記憶,也沒想下去,謝過三叔後,直接回家了。

而G市。

紀淮無奈地拉著何言衡回家。今天顧客很多,張柳江看在何言衡幫了挺多忙的份上,算了一份何言衡的工資。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張柳江算錢的時候,問了一句:“你們家誰管錢?要現金還是?”

然後何律師指了指紀淮。張柳江就把錢給了紀淮。

紀淮也沒說什麼,直接把今天兩個人的工資拿好。然後他就發現何言衡自己一個人不知道又在想些什麼。

晚上兩個人在外麵解決了吃的,吃完飯,是紀淮付的錢。何律師也沒表現出什麼。

不過吃過晚飯之後,兩個人難得有心情享受屬於兩個人的獨處時間,決定走走。

經過一家店的時候,何律師發現有一款項鏈特別好看。其實何律師是這麼想的,紀淮一直把他們的戒指當做項鏈戴,要是他買了項鏈,說不定紀淮就把戒指戴在手上了呢。

進去選好了,直接讓店員包起來。然後何律師在刷卡的時候不夠速度,紀淮已經付好款了。

這讓何律師有點鬱悶。畢竟是他想送給紀淮的,紀淮卻直接買了,這讓他還怎麼送出去。

“別生氣了,好不好,這次先讓我付錢,下次你付錢,我們之間還在意這些做什麼。”紀淮都覺得自己是在帶孩子了。

何律師簡直像是返老還童,性格是越來越任性了。不過……偶爾這樣還是挺好玩的。紀淮忍不住笑了笑。

無論紀淮怎麼跟何言衡說話,對方都是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

然後回到家,洗澡完上床睡覺的時候,紀淮等著何言衡處理完公司的事務。然後他就發現何言衡拿著一個盒子,還有幾份文件過來。

“明天再處理吧,那麼晚了。”他以為何言衡大半夜的還要處理文件,有些心疼。

然後何律師把手上的盒子放到紀淮手裏,然後把文件給紀淮:“簽字吧。”

打開盒子的時候,紀淮整個人都處於一種懵逼的狀態。因為盒子裏裝著的,是今天他買的那條項鏈,然後附帶著幾張銀行卡,然後是各種卡。

紀淮拿過資料一看,何言衡居然寫了財產轉讓書。這……今天何三歲又抽什麼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