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狗咬了以後我天天擔心自己會得狂犬病。每天除了溜溜狗,喂喂食外,我不敢再觸摸小黑。時刻擔心被穿越了。我還有個心愛的女兒呢。就是穿越也要給我個思想準備不是。
就這樣在我惴惴不安中一個月時間滑過去了。我、女兒、小狗在這期間什麼變化都沒有發生。可那束白光到底是怎麼來的,對我們能有什麼影響呢?感覺自己安全了以後,我又開始好奇起來。一個周末,我做好了可能被穿越的準備,我連遺囑都寫好了:如果我消失或者去世了,請將我所有的遺產轉交給我的父母。忘記說了,我已經離婚3、4年了,自己一個人帶著孩子過日子,所以如果我穿越了。財產分割應該很明析。不會有太大的後遺症。
我拉著女兒的小手,告訴她:“我們再摸小黑的肉球試試好不好?”其實不管她同不同意我都想試了,問她隻是想讓她了解,我是尊重她的意見的,有個態度給她罷了。6、7歲的小朋友能有什麼明確的風險意識,我的骨子裏一直這麼認為。
我小心翼翼的摸了摸小黑身上的那塊突起,咦,好像沒有變化。再捏捏?我膽子大了起來,又用手捏了一下,這下闖禍了。白光又出現了。這次有了思想準備,我倒不害怕了。用手輕輕的觸摸了下白光,這就是一個透明的光罩嘛,沒有什麼用處啊。我又去摸小黑身上的凸起,看那裏會有什麼變化。觸摸一下也沒有什麼反應,再用戒指碰了碰,這下有變化了。我、女兒、小黑狗,突然被一股吸引力吸住了,兩眼一黑,我暈了過去。不知道過了多久,等我醒來的時候,女兒和小黑已經不見了。這下完了。想好和女兒同生共死的,結果我自己活了,女兒哪裏別出什麼事情了吧。我急忙爬起來四處打量起來。隻見周圍峰巒迭起,高大的喬木枝葉繁茂,幾乎遮天蔽日。一縷細小的陽光透過枝葉間隙斜射下來,給這鬱鬱蔥蔥的林間平添了一份幽靜。遠處猛獸的呼嘯聲一閃而過。完了我們別穿到大山裏了吧,那樣的話,孩子不會被吃了吧?我不會回不去了吧?小黑會不會跟女兒在一起?我自問自答的在那裏胡思亂想著。
突然一陣狗叫聲從遠處傳來,中間夾雜著孩子清脆的嗬斥聲,這真是天籟之音啊。我急忙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迎了上去。遠遠的就看到我女兒手裏舉著一束金黃色的蘭花,該束蘭花由三個外瓣、三個捧瓣和一個花蕊組成。整朵花全是黃色的,其中捧瓣的黃色裏麵還有許多咖啡色的點。這樣的蘭花在現代估計要幾十萬一棵了。這一束幾百萬沒了。女兒看到我,眼睛一亮,寶貝似的將那束蘭花遞到我麵前,帶著幾分得意的跟我炫耀:“媽媽看,我特意給你采的,漂亮吧!”“漂亮,漂亮。”看到女兒安全無事,我嘴都樂的合不攏了,那時就是女兒給我一束狗尾巴草,我都得認為那是世上最美的狗尾巴草。小黑興衝衝的衝了過來,嘴巴上叼了個蘿卜一樣的東西。直往我手上塞。“這什麼啊?”聞一聞,又不象是蘿卜,估計是一種藥材,先收起來再說。女人嘛就喜歡賺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