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出門,關語在電梯門那裏碰到從裏麵走來的留著一點點寸發的男子,他對關語說了聲關小姐早,關語也點頭對他問好。接著,二人錯身而過。
那小寸頭是她對麵新主人家裝修時的零時監工,在過幾天,她應該有個新鄰居了。
關語先來到三少的主治醫生那裏,可是那頑固的老人不肯對她說半點關於三少病情的事。她走出科室,迎麵碰到聶晧,她問了好。
聶晧一笑:“咦,關關你也在呀。”
關語無語,無掃了下周圍,輕聲說:“聶少,能不關關、關關地叫嗎?”
聶晧眉一挑,也輕聲說:“害羞?”
是的,關語承認。最親的家人也都是小語小語地叫,這關關可是頭一次,聽著不舒服!
聶晧明了地說:“恩,行吧。”看關語二眉都揪在一起了,他隻好先暫時同意。他讓關語稍等,走進了科室內。
關語等了會兒後,聶晧同主治醫生就是昨天那位的徐教授一同走出來,她跟在他們二人身後。
聶晧:“徐教授,三弟脾氣不好,又要麻煩你再跑一趟了。”他進去問情況,才知道徐教授已去過病房一次。
徐教授:“沒什麼,這事我也明白,所以我就等著聶少你來,跟你一塊兒去的好。”
到了病房門口,關語見到麗莎站在門口,聶皓同徐教授進去,她呆在外麵。“三少醒來了?”她問。
麗莎紅著眼點頭。
關語問:“那你額頭上的傷也是三少給弄的?”
麗莎點頭,“剛好三少手裏有東西,我一時沒有防備就沒躲開。”
關語:“你還想躲開?老板昨晚可已經發話,你要是存著僥幸,那大家都別過好日子。”
麗莎啊的一聲,“那意思是……”
關語:“你把三少傷成那樣,怎麼著你也得廢隻手才行吧。”
麗莎紅著眼又是啊的一聲,“那,關姐……怎麼辦怎麼辦?”
關語歎了口氣,“怎麼辦?你在三少裏受頓打之後我再告訴你吧。”
麗莎哭喪著臉再次無言地求助關語。
關語問:“麗莎,你進辰星之前有練跆拳道的吧?”
麗莎晃著頭:“沒有!”有鼻音。
心裏歎了聲,關語又問:“老板早上來過了嗎?”
麗莎哭著鼻子說:“來過了,剛進門就被三少罵回去了。”
啊,她還想著進去跟三少談談的,看來也隻有挨罵的份了。
病房裏,聶晧跟徐教授拿著片子在討論,躺在床上的三少很生氣。
三少想把這二人給趕跑了,但他趕不走聶皓,另個就別想了。他強忍插話的衝動,就是減少因他的話而多出來的時間,讓他們可以竟快走人。徐教授一走,他忙問坐在他旁邊的聶皓:“哥,那個昨晚誰給我包的紮。”
聶晧表情不變,“是護士,怎麼了?”他的眼波流動泄漏他的慌言。
三少提高一個音階,“當然是怎麼了!我隻是踢了一腳有必要包紮成這樣嗎?”包紮如此隆重被子攤得都不平!更要死的是被那死女人盯了一個夜,他是沒臉沒臉已經沒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