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語說不出話，她沒想到聶晧給她的會是這個情侶間才該有的答案。見聶晧又要湊上前，她伸手往二人中間一擋，“那我們現在是什麼？”
聶晧保詩歪頭的動作不變，“那關關認為，我們現在是什麼？”
關語搖著頭。
聶晧卻有點生氣似的，在關語的手背上啃咬著。
關語嚇得忙抽掉自己的手，然後，關語就看見聶晧勝利地一笑，她失策了！她不該把手拿掉。這麼想著，她的一腔城池再次淪陷。
關語本能地用手去推麵前的聶晧，哪曉得她的雙手被擒，還被放到聶晧的脖子處呈環抱姿勢。她也從一開始的抵觸到一點一點地接受。
至少，這次聶晧沒有以龍卷風的方式襲擊她，但是風速也是在暴風附近。然後，她的舌頭有點小受傷，所以，她發出聲音抗議。
聶晧不舍地離開，微喘著氣問：“怎麼了？”
關語含糊地說了聲舌頭。
聶晧張開關語的嘴，往裏看，“舌頭怎麼了？”
關語嘴一閉，紅著臉不再吭聲。
聶晧再把關語摟在懷裏，“舌頭是不是被我弄疼了？抱歉，下次我改進。”
下次？關語除了歎息也不想表達什麼，說什麼都有可能會錯。
回到家中，關語過了半天才緩過神她忘了問件事，給聶晧去了條短信：“你有把方子轉給三少嗎？”
關語隻是轉個身，聶晧的電話就追進來，她接起喊了聲聶少。
聶晧站在窗前，“沒什麼，隻是跟你說聲，今天沒來得及把方子給徐教授確認。不過，我明天會轉交給他。”
關語：“好的，那麻煩聶少了。”
聶晧：“你現在站在窗戶前麵嗎？”
關語：“沒有。”
聶晧：“那你現在走到窗戶前。”
關語聽到電話那頭的笑意，“怎麼了？窗戶那裏有什麼東西嗎？”
聶晧：“沒什麼，就是一個自然現象想讓你看看。”
別跟她說看星空什麼的！關語拉開窗簾，“好了，要看什麼？”外麵的夜空可一片黑
聶晧慢慢地說：“你現在按我說的看，對著窗戶正前方的方向，穿透你麵前的二棟樓的距離，再以四十五度角的方位前行一千米的距離，然後，你就能看到一扇窗戶，而它現在還亮著光。”
這是什麼鬼？關語問：“哦，然後呢？”
聶晧：“你最後看到的那個窗戶就是我家的，而我現在正站窗戶前。關關，你看到了嗎？”
她的視線是x光線嗎？是折射光線嗎？關語忍住想罵人的衝動。
聶晧接著說：“關關，我現在也正在看著你。”
聽完這句話，關語那惱人的情緒就被慢慢撫平。因為，電話那頭傳來歌聲。
“oceanapartdayafterday，andislowlygoinsane……”
他竟然在深情地唱此情可待！關語一開始是在笑的，萬萬沒想到呀。可是到後麵，她漸漸嬌羞起來，似乎依著聶晧剛才說的那條路線，好像有看到同樣站在窗前注視著她這個方向的聶晧。
唱完後，聶晧的魔音透過話筒傳給關語，“晚安，關關，好夢！”
關語摸摸發燙的耳朵，咧著嘴角對著傳來嘟嘟聲的黑屏，輕聲了句：什麼跟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