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瑤回了宮裏去,便是知道事情鬧得不輕,因為榮妃帶來了惠貴妃最新的動向。
“妹妹也不用擔心,她盡管去鬧好了,皇上隻會當她是不會教育大阿哥,尤其是這個樣子,更是不會做好的。”榮妃細細的品著一杯春後新上的普洱,邊衝著詩瑤開口。
“姐姐的意思,妹妹知道。”詩瑤為榮妃斟上一杯茶,“她沉不住氣,不是一天兩天的了,不然也不會剛恢複份位就做這麼顯眼惹人眼的事情。”
“妹妹說的是,她確實是惹人眼了。”榮妃別有深意的一看,又繼續的品著杯子裏的茶水,“不過妹妹這次可是大喜,太皇太後欽點的妹妹掌管阿哥所,皇上也沒有任何反對的話,妹妹可是在宮裏樹威了。”
“樹威不樹威的,這我倒不在意,倒是現在莫不要再成了眾矢之的了。”詩瑤雖是覺得這個辦法穩住了惠貴妃,但是宮裏的人,心思太多了。
“妹妹這倒不必擔心,那個赫舍裏氏,才會現在最大的點。”榮妃沒注意到提及這個的時候,詩瑤明顯的麵色不好了。
“怎麼個說法?”還是耐著性子的問著。
“她母家說著先皇後就是為了難產而死,自然是要好好保護這個女兒,提了不少的過分要求,妹妹這陣子出宮,自是不知道,連太醫都要隨時的預備著一品的,隨叫隨到,每日的水飲也要和太皇太後一樣的,燕我也要著全權的血燕,宮裏的別人連喝都喝不了。”榮妃說著,看著詩瑤一臉莫明的看著自己碗裏的血燕。
“就是你回來了,才有的這份的例外,宮裏的人才跟著吃上了血燕。”榮妃說著,瞧了眼詩瑤微紅的臉,“皇上是記掛你記掛的緊的。”
“若是,那自是妹妹的福分了。”詩瑤說著,就舀了口血燕,味道確實是不錯,要比白燕的滋味好得多,“回來這幾天,倒沒聽說赫舍裏鬧得什麼。”
“這幾日,是不敢了,太皇太後剛回來,哪敢隨意地鬧著。”榮妃揶揄了赫舍裏氏一番,“但是不代表她家裏那些人不會暗地裏鬧。”
“姐姐的意思是?”詩瑤總覺得榮妃眼裏噙著的看上去是笑意,但其實是決絕的恨意。
“聽說著前幾日裏跟著皇上小太監,被說這是什麼受賄的名義,連著名的讓皇上處理了他。”榮妃說著,臉上露出了鄙夷的神情。
“一個小太監,至於如此的大動幹戈嗎?”詩瑤說著就覺得好笑。
“那自然是不用,不過,這事情放到了赫舍裏氏那裏,就會小題大做了說是那日想去見皇上,皇上差使了那個小太監去攔了她,這就惹得不夠開心了,先下赫舍裏家族,都可使盼著這個孩子又是皇子,好能保得住太子的地位。”榮妃的表情又是格外的怪異。
“那就更加多慮了,皇上疼愛太子,是人人看得出的,但是要是多一個孩子,還不是同母兄弟的,再是親戚的關係,也是白搭,再說了,到時候,赫舍裏氏是保的哪個皇子呢?”詩瑤倒是覺得這不是明智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