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瑤穩穩地睡了過去,玄燁在一旁皺著眉頭,確實是大阿哥趕走了教書的師傅,隻是因為他教的東西沒有跟太子同步,確實是放肆,他雖是比太子年長,但是太子就是太子,容不得別人覬覦,玄燁越想越惱怒,隻是礙於詩瑤的話,才沒有繼續的懲罰。
玄燁坐了一會子,看著詩瑤睡得安穩,才回去養心殿批閱折子,玄燁沒勁養心殿一會子,就聽著外麵吵得很,氣急的宣了梁九功進來,梁九功一進來就知道是不好,“皇上,儀貴人和赫舍裏貴人在外麵吵了起來。”
一聽‘儀’這個字,玄燁第一反應就是詩瑤,但是立刻悔悟過來,詩瑤早就不是貴人了,現在這個封字,確實在他氣急之下給了別人。
“宣進來吧!”兩相宜權衡,這兩個人現在都是罵不得的,一個掌握著詩瑤的事情,倘若捅了出去,対詩瑤著實是不好,另一個是雅焉的妹妹,他已經是對不起雅焉的了,若不是他,雅焉也不會那麼早的扔下孩子......
“臣妾見過皇上。”新封的儀貴人顯然是比赫舍裏氏的頭腦多了不止是一分兩分的,樣子柔柔弱弱的進來,先不多說什麼,而是向著玄燁問禮。
“皇上,您可要為臣妾和肚子裏的孩子做主啊!”赫舍裏氏進來就開始哭泣,嗚嗚咽咽的向著玄燁的位置那裏去。
“這是怎麼了?朕一會不在就這個樣子。”玄燁不責怪,也誰都不安慰,隻是安靜地看著,問著。
“皇上,臣妾懷著身子,儀貴人偏要臣妾給行大禮,臣妾這樣的身子,可是怎麼行的了大禮,莫不是要折殺臣妾的孩子,要折殺皇上的皇子嗎?”儀貴人先開了口。
“確有其事?”看上去好像是禮在這裏,但是玄燁清楚,怎麼會就這麼的剛剛好,另一個也肯定會說的頭頭是道。
“皇上,赫舍裏姐姐,這是對臣妾的不公。”果不其然,赫舍裏氏也是發了話的。
“臣妾見了赫舍裏姐姐,姐姐封位沒有臣妾高,按理是要向臣妾行禮的,但是臣妾沒有強求,隻是讓赫舍裏姐姐在後行,慢慢走,也是為了她好,不知怎麼的,竟被誤解成了這個樣子。”儀貴人說著說著,眼角裏也是開始泛紅,流著眼淚。
“皇上,不是這個樣子的、”赫舍裏氏還想說什麼,玄燁已是聽不下去了,他已經是前朝的事務繁忙了,三番頻頻來擾,說是要和談,要歸順,卻看不出一點的動向來,這裏早已經是沒有這麼多的閑暇來打理後宮了,光看著詩瑤就已經是耗費了大辦的精神了,怎還會有這個心情去管其他的?
“你們也說這是誤會了。”玄燁品了一口茶,吧滿心的不耐煩壓下去,“都是宮裏的妃子,自是要好好相處,莫不要壞了規矩。”
“皇上。”赫舍裏氏不饒人的繼續說著,“臣妾想請皇上主持公道。”
“朕是主持天下公道的,不是後宮的,若是想要主持公道的,就去後宮裏找賢皇貴妃,找她去,要還是不服,就去找老祖宗,後宮裏還有著惠貴妃,宜妃,榮妃,你們大可以去。”玄燁說著,就把折子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