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等一下，我今天去那個廁所上過，所以裏麵的紙巾可能是我用過的。”琳達慌亂的解釋，雖然知道她的解釋可能是蒼白的。
“是嗎？”陸燼收回視線，不再看琳達一眼：“嫌疑人，先帶回局裏審查。”
“你憑什麼關我，都說了不關我的事，就因為我在那裏麵上了廁所，你們就要關我嗎？”琳達揮舞著雙手，不再像一個理智的人。
“琳達小姐，隻是去局裏做個筆錄而已，又不是真的要定你的罪，你慌什麼啊。”蘇格彈了彈指甲，好笑的看著琳達。
琳達臉色慘白，知道自己可能反應過激了，不過就是做個筆錄而已，自己隻要死不承認的話，他們一定找不到證據的。
不一會，去買氟化氫的王旭就回來了。
“局長，這是你要的氟化氫。”王旭提著一包化學物品，氟化氫是顆粒，不可能有專門的氟化氫，隻有把氟化氫做成藥的藥品。
陸燼接過那一包藥，給阿姨聞了聞：“阿姨，你聞聞，是這個味道嗎？”
阿姨湊過來聞了聞，又不太敢確定的樣子：“我覺得是這個味道，但那個味道更淡，沒有那麼濃。”
陸燼看到桌麵上的那杯水，拿過來，把一顆藥放了進去，然後用桌上的鋼筆攪了攪，等到藥丸溶化了，再把水給倒出來半杯，然後往裏麵衝半杯的白水，再攪動。
最後再遞給阿姨：“這下呢。”
阿姨聞了下，略帶驚喜的點了點頭：“嗯，就是這個味道，一模一樣的。”
這下他們都確定了，玻璃那麼容易碎，是因為腐蝕過的。
稀釋了的氟化氫，在玻璃上幹掉之後，就有花的感覺，像是蒙上的灰塵一樣，最後被阿姨們給刮玻璃，那痕跡刮掉了，味道也更淡了，所以沒有人聞得出來。
而經常能自由出入李明遠辦公室，還不被懷疑的，除了琳達，就沒有別人了。
李明遠的死，絕對和琳達是脫不開關係的。
但現在，不知道的是，這件事和連環殺人案有沒有關係。
都是同一個凶手做的，還是說是有心人，利用前一個死者，來掩蓋李明遠的死。
最後，證據都放在了琳達的麵前，琳達才不得不承認。
她在警局裏麵呆了兩天，像是過了兩年一樣，原本光鮮亮麗的一個人，因為兩天都沒睡好，憔悴到不行，頭發也耷拉下來，還油油的。
蘇格和陸燼一起走進了審訊室。
蘇格很納悶，感覺陸燼喜歡指使她啊，記錄個筆記什麼的。
“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陸燼擺在琳達麵前的證據，除了廁所裏麵提取物的檢測，還有就是琳達半夜去李明遠辦公室的監控記錄。
因為是晚上，所以屋子裏麵燈光照著，從外麵，更加容易的看清楚屋裏發生的事情，所以，他們直接從對麵的大樓調來的監控，剛好能看到琳達的動作。
而且李明遠的屍體裏麵檢測出來的因素，他在死前，似乎還吸了一點麻醉藥，也就是說，死的時候，他自己幾乎是沒有意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