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日尋芳泗水濱,無邊光景一時新。等閑識得東風麵,萬紫千紅總是春。
不知不覺來到了春天,雖然天氣還是有點寒冷,可是已經沒有了那種寒風刺骨的感覺。在校場上,安寧的左營舉辦的軍事競能大賽正在如火如荼的進行。
而最後的結果,憑著軍事的管理才能、基本的軍事技能和優秀的身體素質考核,安寧提拔了不少基層的官兵,無論官兵連升三級,而且都在重要的崗位。這些人以後也都逐漸成了安寧的親信官兵。
從頭至尾,完全是靠著真本事走上去的,彰顯了真實性和透明性,這讓安寧一下子就奠定在基層官兵的地位,有了不少的支持者和推崇者。
安寧和以往的將軍不同,來到軍營以後沒有走人際關係這一步棋,而是實打實的幹著和軍隊有關的事情,因為他的背景不同。
他有著顯赫的家世,在朝廷上有人,在朝堂外也有人,所以沒有他可以巴結的人一說,而且他公私分明,這在軍隊這種地方,軟件硬件都有實力的人來說,誰也挑不出毛病。
在結果公布出來以後,一個身材魁梧,相當彪悍的人來到大帳外,大聲的嚷嚷,“俺不服!”
帳中,新提升的官兵正在開會,所有人聽到外麵的叫嚷,全都麵麵相覷,沒有吱聲。安寧的臉上沒有表情,隻是用手指輕輕地敲了敲桌子。
他身邊的安四翻了翻一本小冊子,低聲地說,“他叫陳武,是一位把總,在這次比賽中搏擊第一,可是綜合素質排名靠後,所以沒有選上。”
安寧又看了安四一眼,安四會意,“他是宮中一位陳婉儀的外甥,父親在右營任校尉,由於力大無比,又有靠山,所以向來在軍中飛揚跋扈,手底下養了不少的**兵,前年去京城采買,**一個賣唱的小姑娘,而導致失手殺人,最後也不了了之。”
安四說完這些話的時候,營帳中一派肅靜,沒想到安寧將他們的底細調查的一清二楚,有做過小偷小摸的人的額頭甚至還冒出汗來,再也不敢小覷這位年輕的,看起來書生模樣的將軍。
安寧聽了,默了一下,淡淡說道:“帳前失儀,十軍棍。如果不服今天的選拔結果,可以給他一次比試的機會。”
當消息傳到外麵的時候,陳武大聲嚷嚷著,“比就比,誰怕誰。”
在這種壓抑的氛圍中,安寧隨意講了幾句,最後說道:“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以後不管發生什麼,如果這點做不到,有多遠滾多遠。”
新任官兵出來的時候,一個身材瘦小的人,禁不住嘀咕,“我怎麼感覺這麼怕呢?在將軍麵前我大氣也不敢喘,這叫什麼事啊。”
“嗬嗬,劉理,昨天的野外科目可是讓我開了眼界啊,你是長了一個狗鼻子還是狐狸眼啊,咋知道的那麼清楚啊。”
“我從小就跟我爹在山上打獵,而且是在邊關的那種地界,山走的多了,林子逛的多了,自然而然就明白了。”
“怪不得呢,我跟你說,咱將軍那叫氣場,別說你一個兵了,就是我當了這麼多年的隊官也是非常緊張。咱們攤上好將軍了,我有種預感,隻要我好好幹,一定會出人頭地的。”
“嘿嘿,其實我現在也是激情四射啊。”
“你小子,哎,去喝幾杯?”
“拉倒吧,我可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犯軍規,你想試試?”
“我,我也就那麼一說,哎,兄弟,你也知道我就好這一口,以後我要忘了,你可得提醒著我點啊。”
“好說,好說,那都不是事……”
帳中。
“少爺,這個叫陳武的膽子夠大的啊。”
“他是在試我的底線,哼,有人沉不住氣了。我沒有按以往的規矩來,打亂了陣腳,肯定有人坐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