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汐聽了哭的更大聲,“父親,你可要為女兒做主!”
白恒被哭哭啼啼的白嵐搞的很是心煩,擺擺手示意魏氏處理。
魏氏裝模作樣的詢問,“嵐兒,告訴你父親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白嵐哭的泣不成聲,“三日前,一大早,大姐來我院子,說給我帶了她親手熬的粥,我剛巧不怎麼餓就放在一邊,可是中午的時候再去看,發現碗的旁邊有一隻死鳥,我命人去看,說是毒死的,正是因為那鳥偷吃了大姐給我的粥才命喪黃泉,若不是那鳥,那……那死的就是我啊!”
白嵐可憐巴巴的看著白恒。
白汐沒有因為被當庭指證而慌亂,鎮定的麵對一切。
魏氏見白嵐已經哭的說不出話了,接著說道,“我找府醫前來查看,發現粥裏有烏頭,便派人去汐兒園子裏搜查,果然在花壇裏找到了烏頭,證據確鑿,我便家法處理打了他二十大板關進柴房。”
為了證明自己所言非虛,魏氏命人把在白汐住處找到的烏頭呈了上來。
證人證言具在,白恒不相信也得相信,“胡鬧!你竟然如此心狠手辣,竟敢對自己的親妹妹下手!”
白恒怒不可遏,魏氏和白嵐四目相對,偷偷笑了。
這一切都沒逃過白汐的眼睛,早知道她可是國內外知名的外科醫生,細心程度是常人無法企及的。
“父親莫急,何不聽女兒說句話呢?”
“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白汐走到烏頭跟前,小心翼翼的把烏頭拿走,拿起包裹烏頭的手帕細細端詳。
白嵐身旁的婢女芸芸臉色突然有些不自然,白汐察覺到後嘴角上揚,那沒錯了。
白汐緩緩向芸芸靠近,一把奪過她正欲隱藏的手帕。
“父親你看。”
白汐舉著兩個手帕,向白恒揚了揚。
白恒不屑一顧,“兩個手帕,能說明什麼?”
芸芸此刻臉色煞白,身子不由自主的抖動。
“這兩個手帕上的繡花雖然不同,不過不難看出這是南方獨有的品種,在我們這裏根本見不到,據我所知,我們府上好像隻有一個南方人。”
白汐說到這裏頓了頓,看向芸芸,“我聽說芸芸是從南方逃荒至此的對吧?”
芸芸腿一軟跪倒在地,聲音顫抖著,“奴婢什麼都不知道!”
“我不過是問問你是不是南方人,難道連這個你也不知道嗎?”
白恒嗬斥道,“是不是?”
“是…奴婢是從南方逃荒來的,可是奴婢什麼都不知道啊!”
既然承認了,白汐繼續說道,“既然這手帕的主人找到了,那女兒的嫌疑也可以洗清了,那日,我確實給妹妹送過粥,不過烏頭之事卻不知情,還望父親明鑒。”
事已至此,白恒就算再傻也明白了,這不過是白嵐和魏氏兩個人唱的戲,目的就是為了置白汐這個嫡女於死地。
堂堂丞相府,嫡女若是就這麼草率的死了,說出去隻能是說他這個相爺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