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極之下,白恒一巴掌狠狠的甩到了魏氏的臉上,打的她一時間反應不過來。
“賤人!汐兒是我的嫡女,她的嫁妝自然有我丞相府出,哪裏用得著動用她娘親的嫁妝?你若是真是一心為她考慮,絲毫沒有私心,那你頭上的那玫瑰玉簪又是怎麼回事?”
魏氏被這一巴掌打的摔倒在地,白嵐也被嚇了一跳,驚呼一聲撲了過去,扶著魏氏,責怪的看向了白恒,叫道。
“爹!您怎麼能這麼對娘呢?不就是錢嗎?娘這些年操持後院,讓爹您沒有後顧之憂的忙著朝堂上的事情,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你就為了些錢財便對娘又打又罵的,你心裏都不會愧疚的嗎?”
魏氏一邊掉著眼淚,一把拉著白嵐,哭著道。
“嵐兒,你怎麼能和你爹這麼說話?你爹他這也是不得已啊……”
說著,魏氏意有所指的看了白汐一眼,眸中滿是憎惡。
白嵐似是也反應過來了,看著白汐的目光中滿是毫不掩飾的惡意與輕蔑,惡狠狠的道。
“白汐,你果然是個狼心狗肺的賤人!我娘養了你這麼大,你卻為了些錢財仗勢欺人,仗著自己是未來的墨王妃就逼著爹打罵母親,真真是個心思惡毒的賤人!”
說著,白嵐火氣越來越大,隨手撿起一塊石頭,狠狠的扔到了庫房裏頭。
幾乎是下一秒,白汐就聽到了庫房裏傳來乒裏乓啷的清脆響聲,像是什麼東西被砸碎了一般。
就見青青驚叫一聲,撲過去撿拾著地上的碎瓷片,哭叫著。
“這是原夫人最喜歡的彩砂瓷,夫人,嗚嗚嗚……都是奴婢的不好,奴婢沒有用,沒有護好你留下的嫁妝,嗚嗚嗚……”
白汐也臉色一變,轉頭瞪向了白嵐。
白嵐卻像是極為享受她這樣的目光似的,得意的揚高了頭顱,滿臉笑容的挑釁道。
“怎麼樣?不就是一個破花瓶嗎?別說那花瓶了,就是這所有的嫁妝怕也值不了幾個錢。你還真以為你那個娘是什麼金枝玉葉呢?不過是一個窮寒酸的女大夫罷了,整天拋頭露麵的,真是不知羞恥!那雙手也不知道摸過多少男人的身體了,說不定早就和別人上過……”
“嵐兒住口!”魏氏驚呼一聲。
“閉嘴!”這是白恒怒斥的聲音。
幾乎是同時,白汐眸色一厲,猛地衝到了白嵐的麵前,掄圓了手臂,狠狠的一個巴掌甩到了白嵐的臉上,發出“啪”的一聲極其響亮的聲音。
白嵐沒有防備,被這一巴掌扇的轉了半個圈,腳下不穩,跌倒在地,隻覺得臉頰火辣辣的疼。
登時,白嵐紅著眼睛,抬頭惡狠狠的瞪向了敢對自己動手的人。
“白汐!你這個賤人……”
話未說完,另一邊臉頰也火辣辣的疼了起來,她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又被白汐甩了一巴掌。
白汐握了握有些發麻的手掌,這兩巴掌她幾乎用盡了最大的力氣,她居高臨下的俯視著臉頰腫的老高的白嵐,冷冷的道。
“若是你再敢對我娘有一絲不敬,我便聽到一次打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