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汐回到了白府,醒來時卻隻發現了青青在自己旁邊,可是卻明明記得是蕭浩塵背著自己回來。
“青青,蕭大人呢?”白汐起身到桌前自己斟上一杯茶水喝下以後轉過身看著一言不發正在埋頭收拾的輕輕問到。
見她還是一句話都不說,白汐覺得有些奇怪,於是走過去瞧了一瞧,卻發現她正咬著嘴唇抽泣。白汐皺眉,不明她為什哭:“青青,是不是誰欺負你了,告訴我,我替你做主。”
青青猛地搖了搖頭,胡亂的擦幹了臉上的眼淚:“沒有啦小姐,老爺說讓你這兩天就收拾一下準備去塞外了。”
“這幾天就去?不是說好了一個月後的嗎?”白汐這才鬆開了青青的手臂,眉頭早已經皺成了川字。
“不知道呀小姐,你還不知道這件事情嗎?青青以為你在就知道了,若是小姐也不明白可以直接去問老爺。”青青吸了吸鼻子,看著白汐像是被蒙在鼓裏的神情便知道了那是白恒故意不願意告訴白汐這件事情的。
白汐點了點頭,她還是需要弄清楚怎麼回事兒的,畢竟她早就將剩下的時間都已經安排好了,怎麼能夠說改就改。
尋著仆人白汐一路問下去,最後在書房找到了白恒,她敲了敲門,但並沒有作聲。直到聽見裏麵的人讓她進去,她才輕推開門,想白恒請安。
白恒隻是稍微抬眼看了白汐,緩緩張口:“你找我何事?”
“確實有事,不過更像是一個問題,為什麼去塞外的時間提前了?”白汐皺著眉,話語之間並未過多的拐彎抹角,而是直接將自己不明白的問題說了出來。
話音一落,白恒像是沒有想到她竟然會問這個問題,神情不自覺的嚴肅起來:“你是怎麼知道的?”
“先別管我是怎麼知道的,這兩天就出發還不願意告訴我,怎麼,父親是想將我綁起來送走是麼?”白汐 突然開始咄咄逼人,不留於白恒任何可以反駁的話語。
隻聽坐著的人大力一拍桌子:“你好大的膽子,就是這樣和你的父親說話的是嗎!”
“那倒不是,隻不過父親你不覺得你這樣做的有些過分了嗎?要去危險之地的人是我,可你卻到這時候也不告訴我,怎麼,是不是期望著我最好是回不來啊?”白汐眯著眼睛,絲毫不畏懼白恒的怒意,反而昂起頭更加堅定了自己的立場。
白恒見她態度強硬,隻能是哼了一聲隨後起身走到窗前:“塞外的情況你應該多少有些了解,現在那邊的戰亂已經是迫在眉睫,我這麼做還不是擔心你突然反悔逃走?”
聽到此番解釋,白汐都覺得未免有些太過牽強了,她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用十分不屑的語氣對白恒說到:“這件事情既然我答應了,那自然就不會反悔,我不如一些人,凡是遇難那就是自己逃的份。”
白汐也不想在這裏做過多的停留,隻是敷衍的行了禮,隨後漫不經心看了白恒的背影一眼:“那女兒就先行告退,到時父親有什麼事情直說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