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許嬤嬤的帶頭,其他的嬤嬤也挨個從紅布上拔出金針,然後對著白汐的全身,狠狠地刺下去。刺完一次收一次針,隨時刺隨時收。
白汐頓時被一片針海所包圍,那細細的針,那麼地熟悉,曾幾何時,白汐用那一枚枚金針為病人進行針灸,解除他們的痛苦,而現在卻成了惡人手中用來折磨她的工具。
這些嬤嬤看起來對這種事做起來是駕輕就熟,專門挑人身上最敏感的穴位來紮針,每一針似乎都刺進了白汐的五髒六腑,讓白汐痛不欲生。
白汐死死地咬住嘴唇,不發出一絲聲響,甚至咬破了嘴唇,絲絲血跡從白汐嫣紅的嘴唇上溢出。
“你叫啊,叫出聲來,向我求饒,說不定我可以大發慈悲,放你一馬。”沈瑤興奮地又鬧又跳,再也沒有一點點往日郡主的風範。
白汐惡狠狠的看著沈瑤,半天才開口:“不要得意的太早,你會得到懲罰的。”
“都這個樣子了,還敢向我嘴硬,來啊,給我掌嘴。”其中一個嬤嬤聽到沈瑤的吩咐,自覺地站了過來,掄起手掌就狠狠地給了白汐一巴掌,白汐絕美的臉龐上瞬間就留下了一個鮮紅的手印,“呦呦,還真是我見猶憐啊,怪不得墨王爺如此看重你呢。”那老嬤嬤充滿玩味地看著白汐,就像一頭饑腸轆轆的野狼在欣賞自己的獵物。
每一個人的心中都住著一個黑暗人格,當許多人聚集在一起,都把自己心中的黑暗釋放出來的時候,那麼人人都成了惡魔。無疑,這些嬤嬤跟沈瑤一樣,已經陷入癲狂了。
許嬤嬤一把揪住白汐的頭發,拚命地往後一扯。白汐綁好的頭發忽的散開,釵環滾落,許嬤嬤順手拿起一根發釵,用力地在白汐身上刺去。
還沒等白汐回過神來,許嬤嬤一把拉起白汐的頭,帶有警告意味地開口:“郡主已經不耐煩了,今天,不管問你什麼,你老實回答了,就給你留一條活路。”許嬤嬤冷哼了一聲,“不過要是你不識抬舉,你這絕美的臉蛋可保不住了。”
說完,許嬤嬤對準白汐的細腰,一腳踹了過去,其他的嬤嬤也不閑著沒事繼續掐的掐,刺的刺。
“快說,為什麼要來勾引墨王爺?”這樣的問題怎麼可能說的清呢,再者說,白汐根本不屑於回答這個問題,一個小小的奴婢還不可能讓她白汐認輸。
許嬤嬤見白汐閉口不言,也是火冒三丈,從紅布上抓起一把金針,狠狠地朝著白汐的腰肌狠狠地刺了下去,這一次,白汐頂不住了,額頭上的冷汗簌簌地落下,就連身體甚至都痛的痙攣起來。
“你們等著吧,會有人收拾你們的,沈瑤你們在宮中濫用私刑,已經範下了大罪,墨王爺此刻一定已經發現我不見了,以他的聰明才智,難道會找不到我,你這樣對待他未來的王妃,隻會讓他更討厭你。”
沈瑤被白汐這麼一說,頓時被攪得心煩意亂。
“許嬤嬤,這裏交給你了,我沒有時間陪她耗下去了,替我好好招待她。”
“是!奴婢明白。”許嬤嬤立馬應和。
沈瑤低著頭,失落地走了出去。
許嬤嬤待沈瑤一離開,猛的一把抓起白汐的手,舉起手中的一根金針,狠狠地朝白汐的指甲縫裏使勁地刺了下去。
“啊!………”
白汐一聲慘叫,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