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汐臉上突然燃起了一抹溫柔的笑容,這樣一直緊緊關注著她的魏氏和白嵐,心裏麵忽然升起了一抹不祥的預感。
魏氏正準備在要開口的時候,白汐卻忽然笑著道:“母親,您這段時間睡覺是不是睡得特別不安穩,而且晚上經常噩夢連連,醒來之後,便時常胃口不佳,而且還有些惡心想吐。”
魏氏被白汐這一連串的話說的一愣,不明白他這個時候把這些話說出來,到底是什麼意思。不過白汐說的也確實沒錯,她這段時間身子確實有些不爽利,這些事情從他身旁伺候著的大丫鬟口中便可以打聽到。
魏氏想到這裏,目光淩厲的看了一眼自己身後的翡翠。這段時間以來,都是翡翠伺候著她,莫非這些事情,是翡翠告訴白溪那小賤人的?
魏氏心裏麵這麼猜測著,但是臉上依舊不動聲色地回答道:“卻是如此,汐兒有什麼想說的嗎?”
白汐臉上掛著不同以往的甜笑,繼續笑眯眯的開口道:“當然有啊!”白汐這話一出。魏氏就是一慌,莫非被這小賤人知道了些什麼?
魏氏心裏麵這麼猜測的,但是臉上卻依舊掛著一副雍容華貴的笑容,隻是那眼底的忐忑不安,暴露了她的情緒。
“那大小姐想要說些什麼?”白汐看了魏氏一眼,扭過頭去,對著白恒說道:“想來父親可能是不知道,前段時間,女兒外出回府之際,看到夫人是偷偷摸摸的在這後院裏尋找著些什麼,女兒不動聲色的跟著前去,這才發現,夫人尋找的東西卻是一枚手鐲。”
白汐說道這裏,特地的看了魏氏一眼,看著魏氏眼中的胸有成竹之色,白汐臉上劃過了一抹冷笑,“女兒看著夫人,將那手鐲找到之後,臉上滑過了一抹心滿意足的笑容,隨後卻是沒有回到自己院子,反而是偷偷摸摸的去找了管家。”
魏氏聽到這裏的時候,整個人就好像受了莫大的委屈似的,飛快地跪到了白恒的眼前,哭訴道:“老爺,你可要為妾身做主呀,大小姐,大小姐這話他明明就是在誣陷妾身的清白。妾身心裏麵一心一意隻有這老爺,大小姐說這話,這是要逼著妾身去死啊!”
魏氏情真意切的哭著,白嵐也是毫不示弱的哭道:“還請爹爹為母親做住,女子的名聲何其重要,大姐姐這話不僅是在侮辱母親,更是在侮辱爹爹您啊?”
周圍的下人們聽到白嵐這麼說,一個個的臉上都透出了幾分驚恐之色。白恒眼神心毒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白嵐,對於自己竟然能生出如此蠢貨,十分懷疑。
白汐看到她們母女二人跪在地上哭求,卻依舊麵不改色的說道:“後來女兒看到夫人和管家在一起,秘密商討了半天,第二天的時候,夫人身邊的如意,就因為失足而掉進井裏淹死了。”
正在哭求著的魏氏聽言一愣,隨後轉過頭來,紅著眼睛道:“所以大小姐的意思是,我買通了管家,害死了如意那個丫頭嗎?”
不等白汐開口,魏氏又接著說道:“誰睡那是我的陪嫁丫鬟,平日在我房中,最是得寵不過。她死了之後,我還派人去她娘家送了五十兩銀子,汐兒你不要單憑眼中所見,就貿然汙蔑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