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從來了京城裏麵,這樣子的傷口卻也是頭一次見。林誠心裏麵暗暗心驚,但是卻沒有忘記自己的職責是什麼。
一邊拿起手旁的紗布將藥膏全部都塗在上麵,一邊對著蕭浩塵繼續道:“我看蕭公子背後的傷口頗深,若是蕭公子一會兒不小心動了一下,受了什麼皮肉之苦,小人萬死難辭其咎。”
這一番話表麵聽起來,是在為了蕭浩塵好,但是實際上,絕對是在威脅蕭浩塵。蕭浩塵原本肚子裏麵就窩了一肚子火,結果又聽到林誠這麼說,當下便掙紮著要起身。
結果林誠連看都沒看他一眼,直接伸手將他劈暈。動作幹淨利落的不行。
開玩笑,給你小子講道理,那絕對是看在白姑娘的情份上,要不然的話,依照我家王爺分分鍾想要把你丫挫骨揚灰的衝動,你以為我會在你爆炸前還給你講些好話嗎?
敬酒不吃,吃罰酒,在邊關的時候,老子除了給自己清理傷口,還沒有給別人幹過這種事情呢,你小子應該感覺到慶幸。
林誠心裏麵這麼想著,手上的動作卻十分麻利。三下五除二就將蕭浩塵身上崩裂的傷口處理好了。白汐站在自己的院子裏麵,手上拿著一株不知名的藥草。
剛才被林誠那麼一攪和,她也就忘了問蕭浩塵為什麼不喝藥的事情?青青站在白汐的身旁,仔細處理著自己手上的藥材。
林誠走出來,看著這格外悠閑的主仆二人,在心裏麵暗暗的讚歎了一聲:不會是他們家王爺看中的王妃,這氣度,這容貌,哪怕是去給皇上當皇後,母儀天下,那也是夠的。
結果半路上卻被他們家王爺截胡,不得不說,他們家王爺的眼光還真是好呀!白汐看著林誠從屋子裏麵走出來之後,就一直站在那邊傻笑,忍無可忍的再次問道:“蕭浩塵背後的傷口怎麼樣了?”
她這都已經問了第三遍了,林誠要是還是站在那裏傻笑,那她就自己到房間裏麵去看。好在這次林誠聽到了她的問題,不過林誠想起自己剛才站在那裏傻笑的行為,嘴角和眼角同時就是一抽。
隨後若無其事的對著白汐拱手道:“還想白姑娘放心,蕭公子身後的傷口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床頭櫃上放著的那碗藥,屬下也已經喂給了蕭公子,此時他已經躺在床上睡著了。”
白汐點了點頭,隨後轉過身去,繼續侍弄自己手上的藥材。可憐蕭浩塵被人打暈之後,又灌了藥,這會兒全身上下,除了一雙眼睛在外麵,其餘全部被林誠用紗布給裹了起來。
沒辦法呀!他們家王爺,今天早上在他走的時候就吩咐了,說是蕭浩塵這小子,昨天晚上不知廉恥的在他們家未來王妃的麵前,脫自己的衣服,所以這次自己來給他換藥,一定要找個機會,將他渾身上下裹得嚴嚴實實,免得汙了未來王妃的眼睛。
作為一個忠心耿耿,唯命是從的手下,林誠當然是上官墨說什麼,他就做什麼,於是等到白汐發現蕭浩塵的時候,他已經快被捂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