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氏話說到這裏,邊停了下來,隻是埋首在白恒的懷裏一個勁的哭。但是這話裏話外的意思,都是在說因為白汐在花園裏麵對白嵐惡語相向,,白嵐不堪受辱,這才回來割腕自盡。
白恒一邊哄著自己懷裏麵的魏氏,眼神惡狠狠的看著白汐道:“你這個逆女,當真是嫁到墨王府之後,翅膀硬了,為父也管不了你了是吧?嵐兒他怎麼說也是你的親妹妹,你怎麼能如此惡毒?”
白汐伸手指了指自己,隨即平淡的開口道:“我想丞相大人恐怕是弄錯了,我娘這輩子就隻生了我這麼一個女兒,所以呢,我也沒有什麼其他的姐妹。還請父親尊重一下我那在九泉之下的娘親,不要讓她死不瞑目。”
白汐這話一說完,白恒臉色當下就變得鐵青。魏氏的眼睛中也閃過了一毛二毒。這小賤蹄子的意思,是她的女兒,還不配當她的姐妹是嗎?
果然和他那個賤人娘一模一樣,天生就擺著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令人恨不得將他們踩在腳底。白恒鐵青著一張臉,看著白汐,,嘴裏連道:“好,好,好,好一個墨王妃,我這丞相府廟小,容不下你這尊大佛,墨王妃哪裏來就回哪裏去吧!”
白恒幾乎是氣的口不擇言,白恒斜著身子,倚在門口,,聽到白恒這麼說,,毫不在意的道:“爹爹這話說的也對,畢竟如今的丞相府,和墨王府比起來,當真是天差地別。既然爹爹不喜歡我待在這裏礙您的眼,那女兒就告辭了。”
白汐說著,轉身便要離去,伏在白恒懷裏哭的一通傷心的魏氏不幹了。她女兒遭了這麼大的罪,如今還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白汐這個小賤人憑什麼什麼事都沒有,就能回到墨王府去?
魏氏從白恒懷裏抬起頭來,滿目委屈的道:“老爺,嵐兒受了這麼大的罪,您不曾責問大小姐一句話,就這樣子讓她回府?嵐兒受的這些罪難不成都白受了嗎?”
魏氏聲嘶力竭的嘶吼著,誓要為自己的女兒討一個公道。白恒看著魏氏這如同潑婦的模樣,眼眸深處,劃過了一抹厭惡。隨即柔聲開口道:“嵐兒的委屈,我這個做爹的,自然會為他伸張,天理昭昭,報應不爽。墨王妃,本相今日便和你斷絕父女關係,從此這丞相府,你莫要再來了。”
白汐離去的身影微微一頓,隨即轉過身來,看著白恒,嘲諷的道:“爹爹真是好魄力,為了一個低賤的外室生的女兒,將我這個嫡親女兒逐出家門,如今竟連父女關係也要斷絕。當真父慈子孝的很啊!”
魏氏看著白汐,眼睛中不可察覺的傷痛,眼眸之中閃過了一抹得意,但是麵上卻是一副受到了驚嚇的樣子。拉著白恒的手,勸慰道:“相爺,你這是幹什麼呀!大小姐,她隻是一時間想不開,嵐兒雖然受了委屈,但是若是大小姐願意給嵐兒道歉,嵐兒一定會原諒大小姐的。”
魏氏這一番話說得委屈不已,卻又故作大方。完全是為了白恒著想的模樣。白恒原本心中尚有一絲猶豫,此時看到魏氏這副委曲求全的樣子,當下便堅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