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家師傅揮刀砍過來之後,下意識的將白汐一把推遠,隨即從一旁隨手折了一條梅花枝,便和孔玉二人打了起來。
由於是在院子裏麵,所以他們師徒二人誰也沒有用內力,隻不過是比拚著自己手上的功夫。剛剛開始的時候,可以明顯的看出來,孔玉幾乎是壓著上官墨打。
可是當時間過了一炷香之後,孔玉手上拎著的劍,便有些漸漸的力不從心了。上官墨勾了勾冷漠的唇角,隨即在孔玉不可置信的眼光中,伸手朝他揮出一掌。
這一掌裏麵可是夾雜著些許內力的,孔玉急忙閃身避過,便看到自己身後的一個竹製的小桌子,被上官墨的掌風劈成了碎片。當下一張俊臉徹徹底底的黑了下來。
就在白汐以為他們師徒二人還會再打一番的時候。
孔玉突然扔了自己手中的劍,嘴裏大喊道:“不打了不打了,你這臭小子當真是無絲毫尊師重道之心,昨天晚上用一壇酒灌醉了為師,害得為師在外麵收了整整一晚上的凍,今日清晨,為師還會找你算賬,你個仙師滅祖的東西,竟然還敢回來。”
上官墨慢條斯理的將自己手中的梅花枝收了起來,隨即語氣中帶著笑意道:“師傅昨日喝醉大了,外麵難道不是因為自己太過貪杯的緣故嗎?莫不是徒兒最近脾氣有些太好了,讓師傅覺得,已經可以肆意的誣蔑本王了?”
孔玉看著上官墨麵上那似笑非笑的笑容,高挑健壯的身子微微的抖了一下。
隨即結巴的道:“就算,就算那些都不是你的錯,可是昨天晚上你從裏麵出來的時候,明明看到為師在外麵喝酒,怎麼也不知道把我送到屋子裏去?”
上官墨清冷的嘴角上蕩起了一抹笑容,道:“難得師傅也知道自己昨天晚上是在外麵喝酒,徒兒要是那個時候要把你送進屋子裏麵去,那麼昨天晚上你便不是在外麵受了一夜凍的結果了。”
孔玉那張英俊倜儻,仙風道骨的麵容微微一僵,隨即臉上滿滿的都是痛心疾首神色。想當初他年少輕狂,一不小心便被這小子那張俊美的小臉鼓或將他收作了徒弟。
結果半年不到,就被這小子學去了自己所有的武功,而且,練功房裏麵的大半珍寶,也被這小子給毀了個七七八八。
如此也就算了,這小子仗著自己武功,比他這個師傅高強,這麼多年來都不知道欺負了他多少次,明明知道自己愛喝酒,平日裏得了好久,總是不送給他,害得他在江湖之中,經常被那些個狐朋狗友們取笑。
這些還不算,如今這小子好不容易娶了個媳婦,竟然還帶著他媳婦上門來欺負自己。孔玉心中越是這般想著,隻覺得自己的熱淚都要從眼眶裏流下來。
白汐便看到一臉英俊的孔玉,麵帶著委屈和幽怨的看向一旁的上官墨,那模樣,和皇宮裏麵被皇上冷落的妃子們如出一轍。白汐忍不住的抽了抽嘴角,隨即上前行禮道:“白汐見過孔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