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汐僵硬著一張俏麗的臉把自己的手從上官沫的臉上拿了回來,有些心虛的盯著他的臉瞧了兩秒。隨後假裝著什麼都沒發生過的樣子,將自己的小手攏在了袖子裏。
上官墨清冷的眼眸中閃過了一抹無奈的笑意。隨即淡淡的開口道:“本王的懷中竟如此溫暖,讓王妃躺在裏麵之後,便不想下來了嗎?”
白汐這才意識到,自己此時還在上官墨的懷裏麵躺著,想起方才自己的便宜老爹好像就在外麵。也就是說,他們此時已經到了丞相府門口。
白汐快速的從上官墨腿上下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略微有些淩亂的衣物。抬起頭來,惡狠狠的道:“既然馬車已經到了丞相府,你為何不把我叫醒?”
如今他那個便宜爹此時就站在馬上外麵,等到她一會和上官墨下車了之後,上官墨臉上的那抹紅痕短時間肯定是消除不下去,屆時恐怕她又要被別人說三道四。
上官墨聽著她那無情的指責,俊臉上流露出一抹委屈,道:“王妃這可就誤會本王了,剛才還沒到丞相府門口的時候,本王便叫你,可是你睡的跟個小豬似的,怎麼叫都叫不醒。而且還死死地抱著本王不撒手,無奈之下,本王隻好讓林誠等人將馬車趕到了丞相府外。”
白汐聽到他這番說辭,扭過頭來,有些不可置信的道:“你說我抱著你死死不撒手,你有什麼證據?”上官墨聽到他這麼說,墨玉般的眼眸中,絲毫沒有一絲心虛。
反而是指著自己胸前的那片水漬道:“這便是王妃一路上死死抱著本王不撒手的證據?”白汐看著她胸前的那片水漬,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就這一雙眉頭問道:“這又算是什麼證據?”
上官墨清冷的眼眸中閃過了一抹笑意:“王妃當真要本王親口說出來嗎?”白汐心中雖有一股不祥的預感,卻依舊點了點頭,對著他道:“你說?”
上官墨看著她那堅定的神色,緩緩開口道:“方才一路上,王妃都死死抱著本王不撒手,本王胸前的這段水漬,便是王妃方才埋頭在本王胸前留下來的口水。”
白汐一張俏臉一下子就紅到了脖子根,她指著上官墨胸前的那片水漬,又指了指自己,一時間,當真是不知道要說些什麼來好。
若說那片水漬不是自己的口水,可是她方才醒來的時候,確確實實是埋頭在上官墨的懷裏。更何況這馬車裏麵也沒有其他水,上官墨也總不可能為了陷害自己,故意讓人從外麵拿一杯茶水潑在自己胸前吧!
更何況那水漬字一看就是從胸前暈染開的,這麼說來,自己方才在睡覺的時候,確實是扒著他死死地不鬆手,而且睡著了的時候,還在他胸前留下了一灘口水。
白汐這麼想著,一張白玉般的臉龐,此時早已經紅了個通透。林誠站在馬上外麵,聽到自家王爺和王妃在馬車裏麵那若無其事的談話,深深的感覺到自己有些被傷害了。
他悄悄地抬起頭,看了一眼白恒的臉色,發現這位權傾朝野的丞相大人,此時的臉色也不是一般的難看。想來也是,丞相作為自家王爺和王妃的嶽父和父親,此時帶著丞相府的一眾家眷,在這門口等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