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下得去手啊?還真是不知憐香惜玉。”
嶽浩一巴掌扇在落殤的臉上,直把小女孩打得滾落在地,滾出去還幾丈遠。
“咳!你、、、”
落殤咳出一小口鮮血,恨恨的看向不遠處的嶽浩。
“怎麼?這可是比鬥場上,我已經手下留情,你、、這樣看著我,我、、也不會讓你繼續比下去。”嶽浩小夥子畢竟還是太年輕,麵對這樣一個小女孩,剛才他還是沒下狠手,如若不然,落殤應該已經被打落台下。
嶽浩深吸了幾口氣,逼了過去。
“哼!用不著你手心留情,這一巴掌,我記住了,我、、會找回來的。”落殤從雲台上站起身來,拭去嘴角的血紅,丟下幾句話,跳下了鬥戰雲台。
“臭丫頭,你、、你為什麼這樣就認輸下場了?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你這樣做,讓我們天星門丟光了麵子。”尤衝看著走入人群的落殤,麵色陰沉如墨,差不多就是咬牙切齒的對小女孩喝道。
“輸了就是輸了,對不起,讓尤師兄你失望了,師妹我受了傷,就先下去了。”落殤走過尤衝的身旁,腳步沒有停,就這麼走進了天星門人群裏。
“你、、可惡!”尤衝身形發顫,捏緊了雙拳,眼中怒火熊熊,看著走入人群後盤腿坐下閉目打坐的落殤,他被小姑娘的所作所為噎到無話可說。
“該死的神機門,討人厭的小雜碎,就先讓你囂張幾場,我、、天星門的威嚴是不容挑釁的。那個計劃該開始了,就看那些東西的作用了,希望不會讓我失望。”尤衝一臉鐵青,深深吸了幾口氣,好不容易才讓自己的心情平複下來。
“哈哈,終於輪到我上場了嗎?小子!報上名來,我鄭謝來收拾你。”一名身高馬大的男子站上台來,雙手上掄著一雙短棍,自顧自舞動了幾下,霍霍生風。
“雙棍鄭謝,他怎麼也上台了?他今年、、哦,想起來了,應該是將滿二十。”
“鄭謝,善使一雙金屬短棍,修為聽說已經一隻腳踏入結丹期,他這一上場,這少年怕是要下場了,後期境界對上大圓滿期,夠嗆,完全不占優。”
“這樣才有看頭,這少年能給我們一個大大的驚喜也說不定。”
呼呼聲從耳邊撩過,嶽浩才閃避過打來的一棍子,又覺眼前一條短棍砸向麵門,鄭謝出手就疾如風、勢大力沉,追逐著嶽浩在百丈方圓的鬥戰雲台上,四處閃避。
“哈哈,小兄弟,你有什麼兵器最好馬上拿出來,要不就沒機會用出來了,我鄭謝不欺你手無寸鐵。”鄭謝突然跳到一邊,就那麼站在台上,提著他手中的短棍,靜靜的看著很近的嶽浩,油光滿麵的臉上,笑意濃濃。
“大師兄、大師兄,你看你看,浩浩師弟要打不贏了,該怎麼辦呀?”丁芸芸看著嶽浩一直被對手追得逃跑,一臉的焦急,小臉蛋急的通紅,如兩個紅彤彤的蘋果。搖晃著成屠的衣袖,小姑娘急切的問。
“怎麼辦?涼拌,難道我還能阻止這場比賽不成?放心,小師弟沒這麼容易輸掉比賽,他前些天進步可不是一點點。”成屠一臉的平靜,看著處於劣勢的嶽浩,他好似一點也不擔心,言語平靜如常。
“可是、可是,人家不想浩浩輸嘛,那人的修為比浩浩他高出很多啊。”丁芸芸扁扁嘴。
“丁師妹放心,嶽師弟要是輸了,還有我們呐,我們可上場把輸掉的給贏回來。”
“對啊,要不師妹你出手也行,一定能贏的。”
有神機門的年輕男弟子湊過來,安慰小姑娘獻殷勤。
“哼!我不聽、我不要聽,你才會輸,一邊去,我不要聽你們講話。”
丁芸芸捂著自己的小耳朵,搖著頭,嬌聲嗬斥著,直接把那些個男弟子弄得鬱悶而退,而一旁盤坐的成屠與吳行顯則各自搖頭輕笑。
“多謝鄭兄的提議,不過,我最強的就是這一雙肉掌,我們繼續。”嶽浩其實心底裏很無奈,因為他入門時日太短,確實也沒練過其他的對敵手段,要說什麼兵器的,他壓根就沒有練過使用兵器,更沒有兵器在身,你讓他拿什麼兵器來使?
“徒兒啊,記住了,誰和你打架,就一巴掌打飛他,記住,麵對敵人,一巴掌解決不了,再來。”想起自己師父臨行前與自己說過的話,嶽浩就感覺自己一頭冷汗,這是什麼理論?他覺得很不靠譜。
“嘿,好,那你接招吧。”鄭謝身形高大,一步跨出,就來到嶽浩身前,就是一棍掄來,打入虛空中呼呼風響。
“希望師父沒有坑我。”嶽浩硬著頭皮,腳踩風咫步,一掌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