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奇奇點點頭,又開始大哭著喊叫,“娘……”
“奇奇!”婦女一路小跑來到奇奇身邊,看也不看飯飯,蹲下身子看著兒子說,“你跑哪去了,嚇死娘了。”
“是這位哥哥陪我在這裏等。”奇奇指著飯飯,本能就把她當做男生。
婦女狐疑地抬頭看了飯飯一眼,並且打掉兒子手中的燒餅,嫌棄的說:“以後不要亂吃別人給的東西,我給你說過多少遍了,快走!”
奇奇被母親強行拉走,他回頭望著飯飯,衝她笑著。
飯飯無奈地回了一個微笑,她摸著自己臉說著:“我長得就那麼像壞人!”
她在原地愣了半天,最後總結出一個結論,好人不好當啊!
“公子,我們家爺請您上去喝一杯。”一個仆人模樣的匆忙跑過來,挽留即將要去河邊浪漫一把的飯飯。
飯飯沒好氣地掃描打量了一眼眼前的這個仆人,穿著打扮倒也不錯,應該是大戶人家的奴才。她正巧心情不爽,才不想去伺候那大戶人家叫聲貴氣的公子哥兒呢!
“你家爺誰啊?小爺我從來不喝酒,好了別說了,再見。”飯飯輕蔑的口氣和鄙視的眼神盡情收在樓上那位的眼底。
“喂!”仆人看著飯飯揚長而去的背影,不知道該挽留呢還是隨他而去。
“走,我們跟去看看。”那人倒也不生氣,匆忙走下樓,想要跟蹤飯飯,去看看什麼比請喝酒更有吸引力。
他跟在飯飯後麵,之間飯飯大搖大擺的走在路上,是不是看看這個摸摸那個,卻什麼也不買。她頭仰得十分高,似乎想用她的小下巴戳死誰一樣。兩隻胳膊隨意地甩動著,顯得那樣不羈。雖然身上有點兒痞子樣子,卻給人不是痞子的感覺,反而有一種與生俱來的貴氣。
不遠處是一群書生模樣的人在亭子裏吟詩對對兒,桌子上放得不是筆墨紙硯而是酒肉。他們高談闊論。
啪……一個酒杯不小心被一個在旁邊伺候的下人給撞翻了,他的主人在那裏對他罵罵咧咧,還動手。下人吃的是主人家的飯,自然低聲下氣不敢頂嘴。
“文兄,文兄莫生氣,我這裏剛好有一聯特別符合情景!”一個不壞好意笑容的書生看著彎腰在地上撿碎片的下人,他不等別人回答便指著盤子裏的蝦仁說道,“彎腰是蝦仁(下人)!”
“書生是白薯!”飯飯摸著路邊攤上烤的紅薯,太燙了,她又丟回去了。
“這位仁兄,為何是白薯?”書生對這個對子感到迷惑,衝著旁邊燙到手猛吹的飯飯問道。
“想必各位還沒中舉吧!”飯飯摸著指頭,對他們輕蔑地笑著。
“那又怎樣!”這個問題立刻戳中了他們痛楚,於是他們立刻反擊。
“那就是白丁了,在署名的時候就寫上白丁某某!那不就是大白薯!哈哈哈哈……”飯飯的壞情緒立刻飛得無影無蹤,哈哈大笑起來。
“你……難道你中舉了!”一個書生滿臉赤紅,他指著飯飯說著。看看飯飯這身打扮也不像。
飯飯撓撓頭發,一邊背著手向前走著,一邊仰天感歎道:“小爺我那時不屑,安能摧眉折腰事權貴,使我不得開心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