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擔心什麼?你的前妻?放心,清海要是沒心思,我也可以替你照顧。”安澤明故意把“前妻”兩個字咬的很重,笑眯眯的說道,“我最喜歡原裝原味的女人,越是沒開瓶的,就越香。”
“隻怕你會失望。”秦懷玉的臉色沉了下來,她已經被他“開瓶”,隻是,沒有對任何人說過而已。
“什麼意思?”安澤明挑起眉,對這句話很有興趣。
“小心過了保質期,喝了會拉肚子。”秦懷玉沒心情和他開玩笑,白小米能抓住舒清海這個好男人最好,抓不住的話,他也算盡力幫過她,以後不會再有什麼虧欠之心。
“女人的保質期怎麼說也有四十年吧?不會輕易過期的。”安澤明笑得很壞,像隻狐狸,“況且她屬於剛剛綻放的年紀,多漂亮的花。”
秦懷玉轉過頭,懶得再繼續這個話題。
他不缺嬌豔的女人,永遠都不缺。
白小米很久沒睡這麼舒服了。
這兩天走得太累,在旅店又沒休息好,難得躺在這麼舒服的床上,當然要死命的補覺。
看來想趕走秦懷玉的影子,隻要每天長跑十萬米,消耗完體力就能入睡。
小金今天早上沒有舔她,因為這房門和旅店的門不同,門把隻要搭一搭,就能跑去出。
小金不愧是賽級犬王的後代,它能輕易的開各種門,推拉門,浴室門,廚房門……其中最熟練的是開冰箱的門。
舒清海保持著早起的好習慣,一開門,就看見一隻狗擺著屁股躺在沙發上,懶洋洋的看著他。
而白小米的房門大開,半個身子快掉下床的某人,隻穿著內褲,趴在床邊,露出一片雪白的背和一條白花花的大腿,睡得和死豬一樣。
舒清海立刻帶上房門,苦笑的搖搖頭,還真是一個毫無戒心的小孩子。
這隻狗的性格也像主人,毫無戒心,天真,一副誰都是它親娘的熱乎勁,並且……貪玩又貪吃。
白小米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
蓬著頭發,在床上坐了兩分鍾,發完呆之後,白小米才“啊”的一聲尖叫。
小金呢?
她相依為命的小金呢?
迅速套上衣服,白小米頂著亂糟糟的頭發拉開門,她現在唯一的精神依靠就是那隻肥狗,要是小金走丟,她會覺得最後一個可靠的夥伴都沒了。
拉開房門,白小米還沒喊小金,就看見溫馨的一幕場景——初秋的陽光透過窗戶,撒在客廳的那副油畫上,油畫邊的沙發上,一個麵容幹淨清峻的男人,正俯身對小金溫和的說話。
舒清海拿著一塊火腿腸,在給小金輸入各種命令。
“趴下。”
“打滾。”
“握手。”
“叫一聲。”
“好乖好聰明。”舒清海給小金一塊火腿腸作為獎勵,溫柔的拍拍它的胸口。
白小米從不知道自家隻知道開冰箱偷吃的狗狗,會那麼聽口令。
平時她隻有說“坐下”的時候,這隻懶狗才會癱倒在地上裝死。
“你醒了?”舒清海抬起頭,看見白小米,立刻站起身,“午飯已經準備好了,沒吃早飯很餓吧?”
白小米看見特別幹淨整潔的人,就會自慚形穢——她沒刷牙沒洗臉沒梳頭,覺得自己應該站到垃圾桶裏去。
所以還是宅在家裏不要見人的好,她可以蓬頭垢麵穿著睡衣晃來蕩去,也不怕影響市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