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米覺得自己聲音也被他的手卡住,一種濃烈的危險感,讓她渾身止不住的顫抖。
好像掉進噩夢裏,好可怕……
輕易的將她手中的瑞士軍刀揮掉,秦懷玉右手的手指還夾著煙,滾.燙的煙灰落在白小米雪白的肩上,讓她又是一顫。
對她的脖子吹了口氣,將煙灰吹走,那雪白的肩上,果然燙紅了一個小小的痕跡。
秦懷玉響起安澤明今天說的話,什麼全身雪白,隨便一碰就會又青又紅……
她的脖子到鎖骨處,確實有很多紅紅的草莓……隻不過,不是他種下的,是外麵那個暈過去的男人。
秦懷玉的眼裏閃過一絲狠厲,他的左手鬆開白小米的手腕,扯掉被子,往她襲去。
“你……要做什麼……”白小米的聲音被卡在喉嚨裏,她的眼裏全是驚恐,拚命的想夾緊腿。
可是她的力量根本抵擋不住秦懷玉的侵犯,他的手輕易的掰開她的腿,往她最隱秘的地方探去。
“住手……不要……壞蛋……”白小米掙紮起來,可是她的脖子被卡住,根本使不上力氣,隻能拚命的扭著,不願意被他侵入。
秦懷玉根本不理會她的掙紮。
白小米像是觸了電,不停的在發抖,可已經失去抵抗的力氣。
白小米恨恨的盯著他,這個惡魔!
“這是什麼眼神?討厭?當初,你不是很想和我上?”他轉過頭。
“滾開。”白小米覺得聲音是從破碎的胸腔裏擠出來的,那麼疼。
“那天,可是你主動爬到我的身上,幾個月不見,你好像忘了當初是多麼想要我。”秦懷玉被她那種憤怒和嫌惡的眼神,看的有些惱火,薄唇微扯,冷銳的嘲諷著。
他來這裏可不是稀罕她,隻不過覺得她的品位差到讓自己受不了,所以才過來準備把她帶走。
一個身上沾滿其他男人口水的女人,他也覺得惡心。
秦懷玉一把鉗住她的肩頭,將她提下來,往衛.生間走去。
打開淋浴頭,沒頭沒腦的衝著她有些瘦弱的身子,秦懷玉的唇緊緊的抿著,有著冷冽而危險的線條。
“不要碰我……啊……滾開……討厭……我恨你……”白小米試圖反抗,可是她在曾經被賴家魔鬼訓練過的秦懷玉麵前,就像隻剛孵出的小雞,毫無招架之力。
把她按在淋浴間的牆上,如同警察搜身一樣,秦懷玉用力擦洗著她身上的痕跡,那些無法立刻去除的紅痕,被他用更重的手法弄的青紫一片。
白小米被按趴在牆上,一動也不能動,屈辱的說不出話來,她沒有想過,自己和前夫的再次相遇,是用這種的方式。
淋浴頭的水,打濕了白小米整個身子,也打濕了秦懷玉的衣服,她已經放棄掙紮和抵抗,趴在瓷磚上,如同死的人,一動不動。
手腕上的傷口也不流血了,隻有一道鮮紅的細細的疤痕,和雪白的肌膚形成鮮明的對比。
秦懷玉突然把她翻過身,依舊按在牆上,低下頭,霸道的吻住她。
白小米狠狠咬破他的,可是並不能阻止他的狂掠。
白小米好恨這個自以為是的男人,恨的隻想殺了他。
“混蛋……放開我……”白小米喘著氣,她的手腕因為掙紮又滲出血絲來。
可是和心裏的疼痛相比,身子的疼根本不算什麼。
秦懷玉被她咬破了唇舌,他毫不在意,終於放開她一點,然後把野貓一樣揮著手的她又翻過身,按在牆上。
“我會報警……壞蛋……你以為自己還是我的什麼人嗎?我喜歡和誰在一起,需要你來插手?給我滾開……”白小米在水聲中,似乎聽到了什麼奇怪的聲音,可是她被緊緊的按在牆上,無法動彈,隻能咒罵。
“就算要找男人,你的品位也太令人失望。”秦懷玉暗沉的眸光從她的背往下滑去,剛才的激吻,讓他有些失控,“如果隻是想找個人澆灌,我倒是很樂意效勞。”
“放開我……放開我……你這個混蛋……”白小米恨不得用世界上最惡毒的話去詛咒他,可是當看見秦懷玉離自己這麼近這麼近時,她的心痛的沒法呼吸,隻覺得又做了噩夢。
突然,一個東西頂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