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米盯著舒清海,剛才在書房裏一副女痞子的眼神,變得迷茫起來。
“我挺喜歡你,結婚的日子,你來定。”舒清海笑著說完,打橫抱起完全呆掉的白小呆,往他的臥室走去,“至於你說的調教,不敢當,我很樂意和你一起探索。”
“咣當”!門被踹死,發出驚天動地的聲音。
秦懷玉站在樓下,上麵的對話聽的清清楚楚,他的眼裏沒有一絲情緒波動,依舊是冰寒的,冰寒,再冰寒,越來越冰寒……
“喂喂喂喂喂喂!你你你要做什麼?”白小米被丟到大床上,驚愕的看著舒清海鬆著領帶,找不到自己的舌頭,她好像玩火自焚了。
就算是確定關係,也沒人不分場合的在下一刻就上床吧?
況且……剛才那不過是流氓話而已!
“幫你按摩罩杯,爭取在你穿婚紗之前,長大一個cup。”舒清海微笑的說道。
白小米差點吐血,立刻做了個“stop”的手勢,表情冷了下來:“別玩了,你知道剛才我隻是說說而已。”
“可我是認真的。”舒清海的表情果然很認真。
“我很討厭欺騙我的人。”白小米慢慢移到床邊,坐直了身子,“更不可能和一個騙過我的人在一起。”
“我沒騙過你。”舒清海繼續很認真。
“不是你說沒有就沒有,隻要我感覺被騙了,那就是被騙。”白小米無比霸道的說道。
“小米,心裏還是有他吧?不管是恨還是愛,你總是會想著他對不對?”舒清海突然歎了口氣,走到床邊,和她並排坐著,柔柔的問道。
白小米一臉的否決,保持鄙夷的沉默。
“否則為什麼知道我和懷玉是朋友之後,就認定我也是騙子。”舒清海伸手,輕輕搭在她的肩膀上,“我不喜歡這種不明朗的感情,喜歡就要去追求,討厭的東西就要去忘記,你認為值得等待的,就用一生去等待,這樣才會活得快樂一點。”
“不用你教我大道理!”白小米撇過頭,滿心的怒氣還沒發泄完。
“那就說個小故事,你知道如果一塊好地上長滿了野草,最好的除草方式是什麼嗎?”舒清海見她扭頭不理自己,像個鬧別扭的小孩,他也不介意,問道。
白小米不想回答。
“種上其他的東西,可以是花,可以是菜,可以是樹苗……你也要讓自己心裏長滿野草的那塊地方,被鮮花取代,懂嗎?”舒清海伸手掰過她的腦袋,溫柔的問道。
“不懂!”白小米怒衝衝的說道,想掙脫他的手。
很多道理大家都知道,可是要做起來,就變得很難。
“你完全可以試著去愛另一個人,享受另一種擁抱的溫暖,還有親吻的感覺,說不準你嚐試了之後,會覺得滋味很好。”舒清海對她怒氣衝衝的表情視而不見,依舊溫柔的說道。
“不要對我……”白小米正想讓他閉嘴,唇突然被封住。
溫暖的,溫柔的,溫情的軟軟觸感,一下擊中她的神經。
她訝異的睜大雙眸,全身僵硬的被春風般的男人吻住。
吻和吻之間的感覺,是不同的……
秦懷玉的吻,帶著細小的電流,還沒碰到,就覺得身上開始發麻。而舒清海的吻,就如同一朵毛絨絨的花,貼在唇上,有種芬香的清新。
秦懷玉煩躁的在樓下走來走去,舒清海那個家夥……居然把朋友丟在下麵,自己回屋享受……
他走到院子裏,拚命的抽煙,二樓的窗戶裏,突然傳來白小米的尖叫聲。
“啊……”
脆生生的尖叫,像是一柄薄的看不見刃的刀,劃過秦懷玉的大腦,在數秒之後,才飛濺出血液來。
看來,舒清海太久沒碰女人了,這麼急不可待,不嚇壞別人才怪。
就算是你情我願準備結婚,也得有個過渡時間吧?
秦懷玉本著殘留一點的人道主義精神,終於踹開了房門。
他雖然跟無數女人上過床,可從沒強迫過一個女人,都是別人自願送上門,所以,秦懷玉也很鄙視那些強行和女人發生關係的男人,在他眼裏,那些人都是一些無能之輩。
不能讓舒清海也淪落著這種無能男人裏去,出於朋友之間的道義,秦懷玉站在門口,看著床上裹在被子裏的一對男女,冷冷的說道:“不用這麼著急吧?都快定下日子了,何必強迫別人。”
“啊!”白小米又是一聲尖叫,隨即罵道,“你進來幹嘛?舒舒要是被你嚇得陽痿,你賠得起嗎你?”
沉默……
一屋子全都沉默下來,隻有輕微的呼吸聲。
還有大狗搖著尾巴掃到門上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