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放了我!不然我就喊了!”白小米又羞又惱,伸腳往後踹去,這可是法治社會,不帶這麼欺負人的。
白小米踹了個空,她越來越怒,果然扯著嗓子喊了起來:“救命!有流氓……”
還沒喊完,她的頸側一痛,眼前立刻黑了。
“懷玉,把她給我,你不能再做傷害她的事。”舒清海見秦懷玉居然把白小米敲暈,他的臉色變得更難看,可語氣還是帶著請求,“今天是我約她出來,就要把她護送回白家,可以不讓我為難嗎?”
“你告訴她我的事了?”秦懷玉還要找他秋後算賬,此刻依舊用剛才的姿勢橫胸摟著白小米,冷冷的問道。
“抱歉,這是我的不對,沒有經過你的同意……”
“不用道歉,讓你幫忙照顧她是我的錯誤,這件事到此為止,我不想再有第二次。”
秦懷玉口氣裏隱約有絕交的意味,不過舒清海知道,他是不會因為一個女人和朋友斷絕來往。
這麼嚴峻的口吻隻能說明——秦懷玉非常生氣。
“可是,我覺得你們之間還有可能,所以才這麼做。你敢發誓對她沒有感覺?而她每次聽到你的名字也總是動容……”
“我發誓,我對她有感覺,那就是恨不得現在立刻把她分屍。”秦懷玉捏著白小米的脖子,扶正她軟綿綿暈過去的腦袋,“既然她恨我,那就讓她恨到底,她說絕不原諒,恰好,我也不會乞求一個女人的原諒。”
“懷玉,你要去哪?”舒清海正想質問他這是哪門子的恨,可還沒問出口,就看見他抱起白小米往黑暗中走去,急忙追上去,擋在他的前麵,“別讓你們的關係越來越糟,把她給我。”
“你真的想要?”秦懷玉在樹枝的陰影中,冷冷的問道。
舒清海咬牙,點頭。
秦懷玉似乎歎了口氣,將懷中抱著的白小米,很慢很慢的往舒清海手中遞過去:“確定不會後悔?”
“不會……”舒清海的手,碰到了白小米的背部,他突然覺察到一股危險,果然,話還沒說完,小腹重重的挨了一拳,痙攣的疼痛,讓他立刻跪倒在地上。
“想要可以,隻要有本事拿,我從來不會吝嗇。”秦懷玉的聲音,消失在濃黑的夜色裏,而廣場的上空,依舊此起彼伏的綻放著煙花。
幾分鍾後,舒清海才有動的力氣,那家夥下手真的又狠又準……
他拿出手機,立刻撥通一個電話,強忍著疼痛感,努力用平靜的聲音說道:“叡,幫我做一件事……”
舒清海的身份和某些人不同,他是白手起家的大書商,而不是雄踞黑道的霸主。
所以,對付秦懷玉這種人,找警察沒用的,得用黑吃黑的手段。
——
白小米昏沉沉的醒過來,脖子像是斷掉一樣,巨疼,牽連著渾身都不舒服。
燈光很刺眼,她皺著眉,終於適應了強烈的光線,然後……
“嗚!”她居然說不出話來,口裏被塞進了某種情趣用品,曾在她的書中出現過的道具——口球。
然後四肢被捆在床的四角,整個人呈“大”字型的被拉伸在床上,雖然身上的衣服還很完整的穿著,但是她已經嗅到可怕的淩虐的味道。
秦懷玉坐在椅子上,支著下巴,看著她幽幽醒過來,然後一臉駭然的模樣,輕輕挑起唇角:“送奇怪的怒氣消失了大半,她隻要不說自己不愛聽的話,還是屬於治愈係的小動物。
“我既然會寫,當然也會做。”白小米穩著心神,不敢看他的眼睛,盯著天花板說道。
“我以前怎麼不知道?”秦懷玉始終用反問的口吻,他的手指來到白小米的臉上,將她的臉掰過來,迫使她看著自己。
“……你沒給我機會……”白小米對上他的黑眸,一下就亂了陣腳,好不容易才吐出幾個字來。
秦懷玉不說話,細細的看著她的眼睛,仿佛那裏麵裝著有趣的東西。
“我……沒說讓你不開心的話吧?”白小米怎麼感覺他又想把自己千刀萬剮,她的眼神閃了閃,垂下眼睛問到。
“沒有。”秦懷玉這次回答很幹脆。
“那……讓我開始。”
白小米決定讓他斷子絕孫,她要把他弄殘廢!
可是秦懷玉似乎並不急於開始,他也不鬆開係在纖細手腕的繩子,隻是伸手順著被劃開的衣服,從她的肩膀,往手腕處慢慢爬去。
白小米的雞皮疙瘩快起來了,以前的秦懷玉偽裝的太好,她怎麼沒發現這個人如此變態啊!
直到手指爬到她微涼的手上,秦懷玉和她十指交叉,伏在她的身上,突然輕輕的歎了聲。
那麼暖,那麼軟……
他那堅冷的心,仿佛快要融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