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振聲早在易家養傷的時候他的那股氣勢就把易夫人迷住,但她是一個張弛有度的女人,當她清楚明白知道自己也是一個有家室的人時候,就果斷把這份真摯的感情藏在心裏決計不會再次提出來。
隻是現在劉振聲有難她不會不管,但她也是一介女流,有心無力,隻能是求助易荼嚎。
“老爺,要是霍元甲救不出劉振聲你會主動幫助麼?”易夫人說,一邊在刺繡。
“你是不知道其中的原因,聽說這個劉振聲表麵老實其實暗地裏還是一個革命分子,你是不知道,關舜天他敢平白無故就抓人嗎,要不是師出無名劉振聲也不會坐在監牢之中”易荼嚎繼續說。
劉氏婦人之見隻能是附和說:“老爺,這關舜天雖然貴為一局之長,可實際暗地裏還是和我們易家過不去,雖然蔣虎之死已經被證實是土匪之說,但他還是和我們過不去,你說他這一招會不會是衝著我們家來的?”
劉氏說的這一點似乎關舜天在就知道,說:“你是不知道啊,關舜天豈止是和我們過不去,她把所有有錢人都視為眼中釘,我們易家雖然有一個嚎灣碼頭,那是附近最大的商業貿易周轉所,難免會有魚目混珠之事摻雜進來,所以我們做事千萬要小心謹慎!”
“老爺,被你這麼一說我倒是覺得心驚膽戰的,你說要是有一天易家被扳倒那延兒怎麼辦,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了!”易夫人著急地說。
聽見自己的夫人都這麼說,易荼嚎的軍心可是不能亂了,就故作鎮靜說:“你這是算什麼話,我們身正不怕影子斜,隻要自己做得幹淨就不怕!”
他們兩個的點點滴滴倒是說出了自己內心的惶恐,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似乎易家的這本經越來越難念。
霍元甲知道劉振聲被關進去的事之後就感到內心不安,但是自己著急又沒有用,第二日一大早就給農勁蓀交代好之後就要去看望劉振聲,臨走的時候叫上阿玉,因為她對這裏還不熟悉,所以霍元甲就要帶她到處去見識見識。
“霍師傅,你的徒弟們都給我說了,警察局抓走人的時候並沒有說明原因,是不是他也是一個壞人?權力大得很沒有人敢招惹他?”阿玉擔心地說,隻不過還是很見外,終究還是沒有辦法叫出親密的一聲師傅,而是霍師傅。
霍元甲也是聽出了那見外的人呼叫,就說:“阿玉,你都是精武門的人了,怎麼還是那麼見外?大師兄的事我們一會兒見了他就知道”
阿玉聽見霍元甲說自己那麼見外的時候,還是覺得有一些不好意思,輕輕地說:“霍師傅,義父的大仇未報,我還沒有想好要不要做精武門的傳人和你的弟子!”
霍元甲知道這讓她很是為難,昨天的事是自己太過於魯莽,沒有征求阿玉自己的想法就要硬說是自己的二徒弟,阿玉責怪自己也是正常的,但是她並沒有。
“我以為你初來乍到會不習慣,所以就對他們那樣說,希望你不要見怪才是!”霍元甲道歉說。
阿玉趕緊給他說自己不會在意,而且在精武門裏很是開心,有一種賓至如歸的感覺,當霍元甲給自己道歉時候阿玉就覺得霍元甲不愧是為人師表,做人也很是謙遜的,他的功夫自己也是考驗過的,自己就是一個高手還是不驕不躁不傲,真是一個好師傅。
隻是在阿玉的心裏真的是很為難,雖然自己的義父在身前也是交代過自己,自己死去之後就拜在霍元甲的門下,但是一想到自己的義父就覺得心裏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