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境中的男人就是要為了戰鬥而存活,這是默認的生存法則。
一招指鹿為馬就掌握了政權,十道金牌就以莫須有的罪名將一代功臣罪以致死,所謂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要想整倒一個人,要想打敗一個善良的人,要想將看不慣的人壓縮在自己的身後,也是如此簡單不過而已。
這晚,兩個醉醺醺的軍人從外麵回來,你扶著我我攙著你,嘴裏還有念叨不完的軍歌嘹亮。
也是今晚,似乎孫少飛對丁平他們的態度有所好轉,終於給他們安排了一個差事,雖然不起眼,但是關於軍隊的生死,那就是看守城門,所謂一夫當關萬夫莫開,要是城門都守不住更加莫談打仗。
“下麵何人?報上名來!”丁平在城樓上大喊,同時用探照燈罩著兩個剛從外麵風流快活回來的人。
由於燈光的作用,兩人立刻清醒過來,但是會沒有認錯的意思,當成朝上麵吼道:“老子是二排排長龔玉明,快給老子開門!”
“排長又是如何,老子秉公執法,依法辦事,在沒有查明你的身份之後你最好別動,要不然當你是內奸亂槍打死!”丁平回話,同時把所有的機槍口對準兩人。
兩人看見黑壓壓的機槍口倒是覺得有一些膽顫,但是自己排長的風範壓倒丁平,像是事先就知道丁平的官官沒有多大的一樣,用命令的語氣回答:“你他媽是何人?老子可是排長,再不槍口挪開要了你的小命!”
丁平還在堅持,這是自己第一次執行公事不能出亂子,但是之後就有一個人過來向他報道,附在他的耳邊說:“下午的時候沒有人出去的記錄,但是認出來了,他確實是二排排長!”
丁平回到城樓上,看見兩個還在嘶吼的人說:“這兩個狗日的!”
“開城門!”丁平大喝一聲之後,就下去看看這個排長究竟是何方神聖?是不是長有三頭六臂?外出城門不用登記,回來的時候又是超過了時間。
兩人進城門,看見緩緩拉起的護城河板橋之後才是放下心來,要是這個時候敵人從外麵一哄而入,丁平萬死難辭其咎。
丁平問道那麼大的,酒味就是知道他們兩個偷偷出去喝酒,更加知道這個所謂的排長濫用私權,出門的時候沒有登記,雖然自己的身份沒有他高,但是為了軍隊的紀律還是要殺一儆百。
“名字?出門地點?出門所為何事?你們出去,去了哪裏?和什麼人接觸?這些都是要求查清楚,要是泄露軍情,軍法處置。”丁平把他們兩個攔下,義正詞嚴地問。
但是眼前這個口口聲稱自己就是排長的酒鬼根本就是不當一回事。
“老子是排長,也輪得到你來查!”龔玉明指著他的腦袋回答道。
“龔排長,請把你的手和態度放端正!”丁平惡狠狠提醒他說。
氣氛已經顯得有一些緊張,龔玉明的兄弟和丁平的兄弟已經站在各自的身後,顯然要幹一架才是覺得心裏爽。
龔玉明看見自己的人已經圍了過來,繼續張狂說:“老子他媽今天就是要對你動手動腳,新來的你給我反啊!”
“拿、、、、、、開!”
“我、、、就、、、指、、、你了,打我啊!”
“拿開,嗯,呼、、、、、、!”
“不服,來打啊!”
“來人,給我綁起來!”
“我看誰今天感動老子!”龔玉明指著丁平就要開始圍上來的人惡狠狠地說。
丁平不虛他的肆無忌憚,看著自己的兄弟,一聲“動手!”之後,丁平的兄弟們就開始朝龔玉明動手實施捆綁。
但是龔玉明的人誓死維護,就是不幹,雙方就在那裏僵持你推我嚷的亂作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