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東方先生已經帶著方山明早已離開大帥府徑直走去,卻不知後麵還跟著一大幫趨炎附指示去的黑衣大隊。
那些便衣隊就是一直跟著東方先生的人,也就是大帥培養出來的特種人才,不到必要時候絕不會輕易出動的,一出窩就是讓人聞風喪膽恐怖之極的惡徒。
這群黑衣編隊做起事來很神秘,動作幹淨利落,殺人手起刀落從不眨眼,是專替大帥殺人的工具,隻要是阻礙大帥升官或是發財的人,他一下令第二天就能見到那人的屍體,但這次刺殺東方先生恐怕是要失手了。
東方先生的功夫可不是軟骨頭,那一流的可不是說著玩的,這場較量有得看頭。
他找到了方山明之後就和他嘮嗑幾句,詢問為什麼沒有被欺負。
原來他們一直不敢動方山明的原因是他手提的鐵箱子一直打不開,帥府的人還用炸藥炸也沒有炸開,總之是用盡了各種方法,但是方山明也是隻字未提。
趨炎附也不知道方山明是什麼來頭,不敢私自對他動私刑,倒是像一個小爺一樣好好對著,要吃水果和唐都給,連哄帶騙要讓他說出箱子的秘密,方山明就隻能說不知道,但他確實也不知道。
先生對那箱子很是保密,什麼都沒說過!
“裏麵裝的是什麼東西??先生!!”方山明隨口問了一句!
卻換來一個先生的白眼:“不該知道的就別問,免得惹麻煩!!”
滿腹疑問的方山明又問道:“那到底是什麼該問什麼是不該問您的??”
先生很明白他這個時期的疑問最多,不會不耐煩,就說:“就像我這箱子這樣神秘的就不該問,你在中國呆的時間長了就知道了!!!”
“噢,那我慢慢體會,先生你離開中國多久了?家鄉的習俗和人都還記得嗎?”方山明似乎不想再多問箱子的來源,故意滴轉移了話題。
隻是先生意味深長地說:“那當然,中國是我生命的力量,我怎能忘卻。”
說話的時候,兩人已經走了很遠的路,似乎沒有目的地這樣走下去直到天黑,直到前無去路,直到精疲力竭。
此時已近黃昏,朦朦朧朧的氣氛顯示出四周毫無生命力的花草樹木,淒淒涼涼的微風拂在兩人的臉上,但是先生覺得不再孤獨,因為他已經不再是當年那個懵懵懂懂而充滿稚氣的少年,也許此時自己的身上早已肩負重重的擔子,不能再那麼脆弱。
迎著黃昏的淒風,先生已經停住了腳步。
順著他的眼神望去,前麵是一座破爛不堪的舊房子,說是破爛不堪倒不如說是一座將要倒塌廢棄的無人問津的爛攤子。
房門大開,隻是好像很久從來沒有人進去過,屋裏堆滿了厚厚的一層落葉,在黃昏夕陽的照耀下顯得更滄桑了,在門的右邊還立著一塊牌子,牌子倒豎著,像是在上麵刻著某些字,但已經看不清楚了。
當然,方山明不知道這是中國特有的建築,不是西方古建築藝術。
也許,先生知道上麵寫著什麼字。看著滿臉憂愁的先生方山明不敢多說什麼,就隻是大手拉著小手默默地看著他去把那豎著的牌子慢慢拾起,小心翼翼地用自己健壯的雙手把落葉慢慢刨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