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腳步踏進門的時候就停住了,似乎像是在等什麼。頃刻之後就是大帥的問話。原來是在等大帥的訓話。
不料卻是趨炎附先說了出來:“你怎麼才回來,按你的身手應該要不了這麼長時間,到底有沒有得手??”
大帥也在旁邊點頭表示讚同他的功夫也是數一數二的!
男的卻說:“得手,哪有那麼容易,十多年前日本人都沒有要了他的命,豈是區區十二人就能將其定住的,此人非同凡響!”
“嗨,我說馬景,你們黑衣陣對可是我親手組織並提拔起來的,叫你們辦點事還不利索,那要你們還有什麼用!!”大帥在旁邊有點沉不住氣了。
趨炎附趕緊在旁邊煽風點火,想整倒馬景好讓自己平步青雲,就說:“對,大帥苦心經營的黑衣隊可是出了名的狠,在你手你怎麼就變得窩囊了,今天要不是信任你們就叫其他的隊伍去了,今天到底有沒有結果??”
馬景並沒有理睬趨炎附,而是直接對大帥說:“大帥,您指導的黑衣隊確實聞名遐邇,但是因為某人盡是出一些餿主意出去辦事壞名聲也在江湖鵲起,我馬景跟隨您多年從沒叫過一聲苦,而是手下的兄弟們可就是受苦了,還好都是沒有家室的人,要不然不拿一分錢的報酬怎麼去養家,雖然身懷絕技但是都還有一顆熱火的心,今天要不是兄弟們誓死保護。說不定現在還在荒山野嶺躺著準備喂狼了呢,您說這種人是不是狼子野心狼心狗肺呀。”
說完便狠狠地瞪了趨炎附一眼,誰都看得出來是針對趨炎附而說的。
趨炎附可是心急了,怒著眼睛說:“你可別使什麼壞心眼兒,咱們都是為大帥辦事,犧牲幾個兄弟是值得的,再說,你們黑衣隊要不是大帥保護著,早就餓死街頭了。”
“可你隻知道指揮著別人怎樣去行事,卻不知道生命的可貴,那死的是我的兄弟,也難怪你沒有兄弟!”馬景狠狠地指著趨炎附的胸口說。
他們之間的矛盾還是挺嚴重的,看著就要在大帥的麵前打起來了,要真打起來了簡直就是不把大帥放在眼裏,於是就出口阻止說:“哎呀,你們兩個大男人還像小孩子一樣搶糖吃,事成之後我會犒勞兄弟們的。”
馬景對大帥男說到:“有你的這句話,在下就放下心了!”。
馬景也就將自己今天所看到的聽到的全說了:“你們說的陳真我到時沒見過,十多年前陳真名震上海的時候我還是一個街頭乞丐,是大帥您收留了我。所以並沒有見過他真人,不過今天跟蹤他的時候聽說他是陳江,也就是陳真的弟弟,今天與那人過招了,他的功夫深藏不漏,就算我使出全身力氣和黑衣陣對都沒有將他拿下,我敢肯定,他的功夫造詣比陳真還高”。
“他這次回來還和精武門有關,要不然像他這樣的硬漢怎麼會輕易下跪,除了在精武門麵前的那一刻,大致情況就是這樣了。”馬景進而繼續說道。
大帥在旁邊有些不高興了,就說:“那咱們的計劃豈不是泡湯了,日本人不高興了咱都要遭殃。”
馬景想要說什麼終究還是沒說。
換了話題說:“夜已經深了,大帥早些休息,我去看看受傷的兄弟們。”
果然是練武之人,轉身門一拉就離開了。此時的星和月早已高高掛起,早已夜深人靜!
還是那間破舊的屋子,闊別多年重逢的母子自然有很多話題要說,彼此的辛酸與苦楚除了他們自己能明白又有誰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