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都會在他的車子旁邊來回踱步或是吸煙解悶,隻是遠遠望著徐玉君的一舉一動,看得出來他是一個敬業的人。
那些個蹦蹦跳跳的小孩子把他們帶進了無限美好的時光。
其實他想說的就是:“那要不要進去看一下?!”隻是徐玉君替他說了,或者說他們想的就是一樣,無需太多的語言。
“我走後你就沒有來過這裏嗎?怎麼那麼傻,學習不是應該繼續走下去的嗎?”陳江的眼神很是肯定,但是帶著一種歉意。
“怎麼會呢?想你的時候還是回來看看的,隻是你太不夠義氣了,咱們那麼好的鐵哥們兒,你走的時候也是不給我說一聲!”徐玉君對他已經不再陌生,對他的記憶早就已經恢複,或者說根本就沒有遺忘過。
“還好意思說,聽說那晚我走的時候你還睡得像一隻小白兔一樣!”陳江也是沒有遺忘,隻是走得太匆忙,那時候還在她的窗前仰望過。
霍東閣杵在中間可不是傻子,對中文的理解也是一知半解,於是乎,不願意插在中間當一個聆聽者,找一個借口離開,要不然他這一個電燈泡非得當場掛掉不可!
“還好啦,隻是沒有了你當我的保鏢就是覺得不安全,也是很少打架了,或許是因為你的緣故吧,那些借我鉛筆不還的小子們個個都是聽話的很!”說著的時候不知不覺的就來到了當年那個讀書上課的教室,現在是下課時間,教室裏瘋成一團,不過,快樂是他們的天職。
“你還記得嗎?那是我們曾經坐過的位置,要是那張凳子還沒有變,背麵還有你的名字!”徐玉君從窗外指著最靠邊的那個位置說,同時還有那麼一絲絲害羞,紅暈泛著她的臉頰。
“為什麼?我自己都麼有發現!”。
“那當然啊,當時就覺得你不應該欺負我,誰讓你的哥哥是一個大英雄!”徐玉君背著手驕傲滴對他說。
提起哥哥,那是所有人心中的一個大英雄,可是現在還是一個樣子的,人已經離開,亂局還在,於是他轉移了話題。
“快別說了,人家上課了,我們就去找那個有一點幽默細胞的主任吧,也好給霍東閣安一個位子!”。
她總是那麼相信他;對於霍東閣一切安排的很順利,他們就這樣告別,霍東閣平時就在學校裏,和中國孩子同吃同住。
昨天的事早就已經過去,可是隻是一個簡簡單單的開幕式而已,主角是他們,想怎麼弄就是怎麼弄,想什麼時候開始就什麼時候開始,結束也是他們自己的時間內決定。
今天還是繼續昨天的話題,昨天草草了事。
趨炎附害怕再生事端,就告別昨天的方式,換做另外一種語氣,就別有用心地說:“你們不用擔心,這隻是一個好的交流,你們盡心盡力就好了!”並沒有按照他的意思完全翻譯,台下等人似懂非懂。
“大師們不用太過擔心,你們可以自由組合,幾個或是一個都來像我挑戰,不用客氣,我會點到為止的”鬆本村野繼續不屑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