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恩怨歸恩怨,江湖的事還是按照江湖的規矩解決,台下仍有人不服氣,來不及自我介紹就已經開始想要動手,還沒有說話就已經幹起來了。
他的穿著很是簡單,沒有絲毫的累贅,看其造型還是一個和尚,因為是光頭,似乎還有不同之處,畢竟還帶有兵器,光是外表就是不凡。
他的武器是一根兩米多長的鐵棍,就算在地上輕輕挨一下都是發出鋼鐵的響聲,看來不是鬧著玩的,鬆本沒有大意,他知道稍不注意就會要了自己的卿卿性命,鬆本經曆躲過幾招使自己有一個喘氣的機會,就擺出一個停手的手勢,繼而說到:“大事還沒有自報家門,這樣豈不是太過無禮!”。
和尚立即停了下來,左手拿住自己的兵器,單右手行了一禮:“好說,灑家連誌明,跟隨師傅來到山海化緣,恰逢事實,隨即玩玩!”毫不客氣地說完了,日本也有出家人,隻不過給他的感覺大有不同,在他眼中和尚隻是念經超度亡靈,沒有過如此懂拳腳的,這次還真是長了見識,這使他不得不對中國的功夫有一個更新的了解,但是從他的眼神中,和尚看出他根本就是以逸待勞。
隨即揮一揮手示意,台下在觀戰的日本人立刻會意,馬上就把他的日本刀雙手舉出,都知道日本刀鋒利無比,要是練得爐火純青一般可就是順水推舟一樣殺人於無形之中,但是台下的各位武師都是知道,隻要是敢於使用日本刀的刀法都不會太差,每個人還沒有戰之前就已經題連誌明捏了一把汗,刀還沒有出鞘就已經能感覺到它的殺氣。
或許是連誌明的修為高,盡管他知道其中的厲害,但是還是很平靜,勇敢麵對眼前的一切,鬆本慢慢拔出刀,發出的光在連誌明眉宇間橫掃,隻說了一句:“連師傅,討教了!”。
說完便衝了過去,刀鋒在連師傅的眼前一晃,一刀就是毫不留情地砍下來,但是被連誌明巧妙地躲開了,畢竟是刀法武器的比拚,不比拳腳功夫,刀法要來得更加猛烈,幾乎是致命與無形之間,攻擊的人要耍得好,防禦的人更要是比攻擊的人更會懂其中奧妙,要不然隻是成了一個練刀靶子而已,生死之在一瞬之間不需太多修飾,台上鬥得正是激烈,台下的看客也是緊張得不得了,因為,畢竟還是替中國人出力的,那些人也並不是良心盡失,都在給連誌明呐喊助威,有的懂刀法和棍法的還在旁邊指點,以便給他更好的攻擊路線,可是鬆本並沒有感到一絲絲的壓力,反倒是越戰越勇,就像是早就料到連誌明要出那一招一樣,招招恰到好處,但是現在隻是點到為止而已,幾乎做到了快準狠,就差沒有一招致命了。
要是有心的人就可以看出,先前的幾個武師也都是一樣的,還沒有出招之前就被破解了,但是人家連誌明也不都是沒有能力的,要不然那麼精湛的日本刀法,他的棍法也是驚奇地出人,兩人久爭不下,細心的連誌明還是看得出來,狡猾的鬆本還是有所保留並沒有使出自己的全身力氣,要是他想一刀砍死自己台下的武師還是有話說的,所以對他的保留還是說得過去的,連誌明雖然是練習棍法的,但是對於日本刀法也是有所耳聞,在日本有一個絕招叫做“回劍術”。